阿科挠了挠脑袋,只得说道,“方子上写的七日一个疗程,咱们需要喝两个疗程。”
“这么长时间吗?以后喝药就不要在这里喝了,熬药也别在厨房熬了,现在闻什么都是臭的。”拓跋坚无奈的说,他真的担心自己坚持不下来。
不过好在,现在他刚喝了一天的药,已经有些感觉了,也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真的有效,这也是他能够坚持喝下去的唯一动力了。
只是头发,到目前为止,还是没有长出来的迹象,不知是不是喝药的时间太短的问题。
阿科连忙答是,若王子真的坚持喝完两个疗程的药,王子能不能好不知道,但是他敢肯定,王子周边两米之内应该都没法站人了。
……
顾南意的书房内,他脸色凝重的听了墨砚的回报,春亦归成衣铺的掌柜,竟然是江宁制造余侍郎余中正的遗孤,这件事情可非同小可。
他们手中没有证据还好,若真有证据,对于五皇子来说可是致命的打击,即便是皇子,谋害朝廷命官也可以让五皇子彻底的失了君心。
于是他顾不得外面的鹅毛大雪,乘了马车就感到了五皇子府邸。
由于这两日都在商量赈灾的事宜,所以王珏此时也在与孙一鸣几人商量,要如何遣词用句写奏折,申请前去。
听到小厮通传,说顾南意来访,王珏头都没有抬便对来人说道,“让他先到偏厅等候吧。”
于是,顾南意便被领到了偏厅,一个人焦急的喝着凉茶,直到差不多一个时辰后,他才被传到了会客厅。
王珏与孙一鸣正在等他,孙一鸣连忙笑着对顾南意说道,“世子久等了,刚才正在商讨要事,所以多有怠慢,还请见谅。”
“不敢不敢,殿下,属下这次过来是有很重要的事情向您汇报的,是关于江南织造余侍郎的事情。”顾南意顾不得多寒暄,便直接说出了此次来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