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盼着,终有一日,可看着那池满歌被打倒,池府落不得一个好下场呢!
“我希望你明白,”朱映钰蹲下来,看着满眼恨意的她,“有求于人,最好卑躬屈膝一些。”
今日亲见,朱映钰明了宁舒颜最在意什么,自然也知道她定然不会背叛自己。
因而,她可以反客为主,让宁舒颜更加心甘情愿地做一个傀儡。
“我以为我已经做得足够了,你的孩儿,你的家族,都会安然无事。”
朱映钰看着窗外的明亮,“你是罪人,你忠武将军府男丁无能,女儿要么只得七八岁,要么已经结亲,你以为,还有谁愿意与你忠武将军府结交?”
宁舒颜闭上眼睛,“玕儿是无辜的。”
“自然,”朱映钰回头,“我会尽量善待他。”
“且,若忠武将军府有用,四皇子自然是最好的掣肘之法。”
宁舒颜忽然泄气了。
她这样的看不到来路的人,该如何与丞相府争呢。
“贵人会得偿所愿的。”
“那便最好,”朱映钰理了理下裳,“希望宁更衣可好好规劝你父亲。”
“南枝,给她。”
南枝上前,将几张百两银票和一张写着人名的字条递给宁舒颜。
宁舒颜接过字条,“贵人不好奇,皇后娘娘是一个怎样的人吗?”
“胜你不算难事。”朱映钰扶上南枝的手。
“她会败给我,我无需好奇。”
……
待朱映钰走后,宁舒颜看着纸上的人名,心中恨意升腾。
只思索了一会,她执笔将那人名再写一次在纸上空白处,随后撕下来,“银杏,想办法将此物送给魏婕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