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同时，他也并没有迷失其中，因为他十分清楚地明白，此时具备的强大力量只是暂时的。

此时此刻，他生命层次的本质依旧还停留在混沌之母所在的那个层级，现在这种状态，完全是由于获得了空间意志的部分权限，借此搭建起一片根基虚浮的亭台楼阁。

虽然看起来富丽堂皇，但只要那些权限被收回，他立刻就会被打回原形。

不过即使只是暂时的强大力量，对于当前的情况来说，也已经足够了。

法则力量碰撞所产生的风暴已经无法再伤害他分毫，即使是入侵意志的常规攻击直接落在他的身上，也不会造成太过严重的损伤。

与在场的其他空间意志不同，他身上的成分太杂，奇匠、黑暗与破碎三大空间的本源力量均与他有着不同程度的牵扯，因而在受到这三方的攻击之时，受到的伤害便都或多或少地存在一些削弱。

再加上，在那被称作“更迭王座”的挑战的作用下，代表着神秘空间力量的全新法则已经临时在他的身上诞生。

这是完整的法则，没有如现任意志那般经历过虚空乱流的损伤，在这样的情况下，他与其他存在时间久远的空间意志所差的，就只有长年累月的底蕴。

而恰好，底蕴这方面，他现在可以同现任意志共享。

一时间，入侵神秘空间的四大意志一度回忆起了曾经被内战幻神按在地上捶的恐惧，感受着秦暮身上那异常熟悉的部分本源法则，奇匠、黑暗与破碎空间可谓是惊怒交加，但却苦于没有有效手段用于应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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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们的法则能力单一，落在秦暮身上都会有不同程度的削弱，但秦暮的成分杂呀，攻击它们三个的任意一个时，虽然同源的力量也一样会被削弱，但却还包含着另外三种本源力量，造成的法则冲击一下顶三下。

如此一来，如果只单纯考虑伤害效果的话，现在唯一能够对他造成显着战果的，就只有被各种神力光辉簇拥的圣典空间意志。

但是很遗憾，人家现在也是自顾不暇。

因为，在其他三大意志的注意力被他吸引的时候，神秘空间意志抓住了机会，对圣典空间意志发动了蓄势已久的偷袭。

事实正如秦暮所想的那样，迷雾人影先前之所以会一直被压着打，完全是有意为之。

它确实因为虚空乱流而出现了法则力量的损耗，但却并没有到强弩之末的程度，现在时机一到，借助秦暮身上临时诞生的全新法则，立即就恢复到了巅峰状态。

所以一句话总结：对面这四个空间意志被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