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是冲着赚钱去的？

我就是以为，他们不专业，我才提拔的他们。

可天知道，为什么他们突然就跟变身萨亚人一样，在不熟悉的行业，疯狂乱杀。

“你们猜！”

方元没好气的说道。

徐怀楚觉得也是，这估计是方元的独门绝技，不会轻易告诉给别人的。

方元没有多说，转头看向聂雨恬，而后问道：“你是导演，你在这一圈可有人脉？”

聂雨恬疑惑道：“是指出品人，还是发行方？”

方元摇摇头：“都不是，我的意思是，服装化妆还有道具，这些人你都有认识的吗？”

聂雨恬拍拍不太饱满的胸脯，而后说道：“有啊，这当然有。虽然圈里一线的服化道都联系不到，可二三流的，我多多少少还是认识一些的。”

方元皱皱眉：“我不要那些。”

徐怀楚在一旁立即补充道：“就是就是，阿元要拍的电影，怎么能让这群人来玷污呢。要招，就招行业里的顶尖。”

“不，我的意思是；这群人的水平太高了……”

方元此话一出，在场三人都瞠目结舌。

不过，方元不紧不慢的继续说话。

“这些人的思维都已经被固化住了，他们都是流水线上的螺丝工，只知道拍摄流水线生产的影片。拍不出来，我想要的那种现实和梦境结合的梦幻泡影感。”

关莹莹作为阅读理解满分的员工，立即给其他二位解释道：“阿元的意思是，这些已经工作很长一段时间的行业老炮，拍不出来我们想要的东西。”

方元点点头，不愧是除朱芦之外，跟他最久的员工。

聂雨恬虽然还是没太懂。

她深吸一口气，继续问道：“你想要招什么样子的人？”

方元没有丝毫的犹豫，眼光看向了大门旁的新手服务员。

“有没有，像你这样的大学刚毕业，或者是大学还没毕业的新人。”

聂雨恬眼角和嘴角，都跟着微微抽搐：“有是有，都是我的学长学姐学弟学妹，还有同学们。不过，你真要他们？”

方元点点头：“当然要，他们天马行空的思维，说不定，还能把这一部电影，制作得更加优秀。”

“那好。”

聂雨恬立即起身，留给了方元一个坚强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