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夏语不明所以地看着冉悯。
冉悯的表情没有改变,继续说道:“我一个朋友,前几天走了。”
“走了?”夏语似乎并不明白冉悯所说的“走”是指什么。
冉悯点点头,表情变得有些严肃了起来:“是啊,走了,再也见不到了。她的家人对她很不好,她直到临走前,都在渴求家庭的温暖。别人究其一生都没有的东西,令兄不费吹灰之力就已拥有,他却不知珍惜,那他岂不正是天底下一等一的大笨蛋?”
夏语紧皱着眉头,试探性的问道:“那你前几天……就是在忙那位朋友的丧事?”
冉悯点点头,没有说话,却也算是回答。
夏语小声说道:“抱歉。”
冉悯则是恢复了微笑,说道:“没什么的,事情都过去了。只是希望令兄能够清楚家人的重要性。”
夏语点点头,“谢谢,我会和哥哥说的……”随后,她却又突然直视着冉悯的眼睛,问道:“那么你呢?你和家里人的关系如何?怎么从来没听你提过?”
冉悯依旧微微笑着,摇了摇头:“父母早逝,我没有家人。”
夏语突然明白了为何那日在若春酒家,赵进旭骂冉悯丧家犬之时,向来儒雅的他竟会如此勃然大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