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穿着黑色的工装服,戴着眼镜,但很明显,他不是白梅。
那人喘着粗气,回答道:“郑博文……我没有伤害你屋里的人……”
冉悯手中的折扇猛地抵在郑博文脑门上,怒道:“你究竟干了什么?说实话,否则你该知道后果!”
郑博文喘着粗气,点了点头,才继续说道:“我只不过想找那个女孩子……欧阳可薇,问她一些事情,哪知你屋里有这么多高手,我被打伤了,想问的话也没有问到,就这样逃了出来……”
“我学艺于东瀛,与你们的功夫有所不同,所以才能逃掉……”
冉悯感觉他并没有说假话,但单凭这几句话,却完全无法解释冉宅里发生的情况。
“谁指使你的?还有什么人和你一起?”冉悯继续问道。
但郑博文已因伤势过重而晕了过去,无法回答他的话。冉悯再感知,也已感觉不到附近还有什么其他的“江湖人士”。
他没有办法,只好将郑博文扛到肩上,快速回去。现在无论是欧阳可薇也好,还是左炎彬也好,都需要照顾。
但再一次回到冉宅时,却不由得再次眉头紧蹙:
门大开着,左炎彬和欧阳可薇不见了。除了那三具尸体以外,夏语也同样倒在了地上,她倒地的地方,正好是先前左炎彬晕倒的地方。
夏语只是晕过去了,但此时的气氛却有些诡异——冉悯只觉心中空落落的,除去过于安静的氛围之外,似乎还少了什么东西……
无色无字牌!
他想起来,他早晨沐浴时将本应由天道长老所持有的无色无字牌取下,置于床头柜上,后来便忘记将它戴回去。难怪在他要离开时,欧阳可薇会说感觉他哪里怪怪的——
平日里,他都用一根黑绳系着那块无色无字牌,挂于脖颈之上。欧阳可薇定是没有看到那根黑绳,所以觉得怪,却又说不上来。
而现在,很明显,左炎彬感知到了这块无字牌的存在。或许他正在思索该怎么偷取它的时候,郑博文送上了门来,所以他便使了一个连环计——
夺取无字牌,嫁祸郑博文,等冉悯回来了,再调虎离山,随后带走欧阳可薇作为人质。
真是卑鄙!
冉悯正想着,夏语的手机响了起来:正是范辰打来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