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梅叹了口气:“亏你们想得出来。怎么办?感觉他更中二了……”
他们二人这边话音还没落下,那边雪柏已行了个礼,说道:“好的,银狐先生。”
说罢,她便前去接那块紫色牌。
那半寸大小的无字牌被冉悯放在掌心,雪柏去拿,难免与冉悯有肢体接触。他们二人有过肌肤之亲,几乎只是一触上冉悯的手,雪柏便将人认了出来。
她微微怔了那么一瞬,眨了眨眼,不知冉悯扮成这样是想做什么;但转念一想,中午萧何才同她交代过,无论冉悯说什么做什么,她都应该支持,所以决定先陪冉悯演完这一出戏再说。
她接过冉悯手中的紫色牌,随后说道:“不知银狐先生可还有什么要求?”
冉悯说道:“我要面见发悬赏令之人。”
雪柏点点头,回答:“我会尽量为先生争取。”
说罢,她便拿着紫色牌走了。
见了这一幕,众人才突然发现,无论是雪柏也好,甚至是谷主萧何也好,似乎并没有与眼前这个“银狐”计较的意思。
好戏看不成,又不敢借故搞事,自然没有再继续待在这里的必要,便都纷纷散去了。
白梅见状,也拉着雷雅晴往回走。
待回到了银岚苑的正厅内,雷雅晴才忍不住问道:“不是,大白哥,你和冉长老熟,你怎么就那么放心他把紫色牌交给雪柏啊?我不是说雪柏姐姐会私吞,但是……”
白梅摇摇头,说道:“你猜这里那么多雪月女使,他为什么非要违背规矩,指定雪柏来做这个中间人?”
雷雅晴摇了摇头。
白梅轻叹口气,才说道:“你有没有看到,刚才穿着雪月女使衣服的雪柏,她的锁骨上,有一道红痕?”
雷雅晴点头,问道:“看到了啊,那又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