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说春雨做的?”
有些阴暗的大厅里面,阴恻恻的声音更是平添了几分鬼气!
就在这时,一个国字脸青年步履匆匆的走了进来,俯下身子,在上首之人耳边开始耳语。
“是嘛!快让他进来!”
才听了一会儿,就见苍老的声音急促道。
青年领命,不多时,一个上半身打着绷带的男人被担架抬了进来。
“属下,属下见过老爷!请老爷恕罪!属下等未能护佑公子安全!”
男人从担架上滚落在地,趴着请罪。
“勿要说这些!快将你知道的报于我听!”
“禀老爷,属下命大,那两刀都没有命中要害。不过也正是如此,恰好发现了蹊跷之处!”
男人开始叙说。
“我看到其中一人身上有白泽图纹!”
“等等!当时小巷子之内那么暗!你是怎么看清楚是白泽的!”
调查组长在一旁发问。
这家伙上来就是推翻他们的调查结论,岂不是说他们是废物?
他心里恨的牙痒痒!
“这位说笑了!这白泽图案,你我身上不都有吗?每日都能见着的东西,自然是看一眼就知道是什么!”
“这么说动手的是我们自己人?”
上首苍老的声音响起,内有怒气隐隐勃发。
“老爷明鉴,不止如此,属下还听到他们用南洋话交流!而那边前段时间不正是有大批人马从南洋回来吗?故而属下推断,这下手之人,就是那边的!”
趴在地上的中年男人斩钉截铁的挥了挥手臂,或许是动作牵动了伤口,他疼的龇牙咧嘴。
砰~
上首猛地传来巨大的声响
把在场众人都吓了一跳。
“真是岂有此理!居然如此下贱做派。给对面发信息,让他们赶紧把我儿放回来!如若不然!就等着开战吧!”
众人寒蝉若噤,一时间大厅里面只剩下了咆哮之声
六明山,小镇。
因为悍然下手,但手下又不争气,放跑了文房的关键人物。
镇海会现在面临分裂。
王启峰陷入了极其尴尬的境地。
就连那位好像都开始对他不满起来。
似乎是失望于前脚才警告过,后脚他就捅出了这样的篓子。
那位不想给他揩屁股。
没办法,他只有自己来。
“大公子,大公子?对面传来消息说是让我们放人,不然就开战!”
王启峰正烦着呢,听到开战的威胁又是一阵搓牙。
不过话里的意思却让他觉得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