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那一句,才是柳馨儿想问的。
墨北珩说好的去接她,却过琼崖而不入,不仅没有去见她,没有接她,甚至直接转道回京,她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心下越发慌乱,只差没把整个院子的东西都砸了。
之后,那人给传了消息过来,让她立即回京。
她听了,也在上元节前赶回了京城。
可当她着人打听瑞靖王府的消息时,除了外边传的那些以及墨北珩近些日子的一些动态,并没有什么有价值的消息,要说让她心里舒服点儿的,也就是谢绾绾自请住到了偏院。
“爷的事,属下不好过问,柳小姐看过信后便知。”临风目光与柳馨儿平视,眸子清冷。
柳馨儿点了点头,旋即打开信件低头看了起来。
在一边等候的临风眸子里闪过一抹嘲弄,但暗夜中并不显眼。
那信中,没写什么,只提他做的那些自有苦衷,他会在上元夜祭蚕神时,找个理由脱身,盼与她于戌时三刻在畅欢楼相见,这些日子种种,他会与她一一解释。
柳馨儿看完后,心底欢喜了些,之前攒紧的眉梢缓了缓:“你稍等,我去给王爷回信。”
临风却摇了摇头:“柳小姐,爷的意思是,让您不必回信,只将信件燃了即可。”
这也是往日里,他们通信的老规矩。
以前,墨北珩是怕她手中留下点容易辨认身份的东西,万一被不着调的婢女小厮亦或者有心之人知道了去,便被抓住了把柄,污了名声。
如今,反倒顺了墨北珩的意。
柳馨儿虽因着这些日子的事有一丝疑虑,但并未怀疑临风的话,于是,听话地将信件一一燃尽。
临风看着他送来的信化为烟尘,眸子绽出一抹浅浅的笑意。
随后便听得柳馨儿喊:“临风?”
临风脚步一顿,看着她,安静地等着她的下文。
柳馨儿也没扭捏,落落大方地表露自己对墨北珩的关心之意:“王爷这些日子,身子可还好?”
关你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