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千日做贼,哪儿有千日防贼的道理。
墨北珩顿了顿,又说:“不对,绾绾,你给本王一些时间,两个月内,本王一定让柳馨儿消失,不再来碍你的眼。”
两个月,要借着柳馨儿的手将赵家、柳家拿下,想来不会很难。
他已经在收集证据,也在挖坑了。
赵家是老七最重要的一条臂膀,砍掉它,老七的日子可就不那么好过了。
至于其他的,还需再细细筹谋。
然而,他这么一说反倒引起了谢绾绾的警惕,她眼珠子转了转,仿佛回过味儿来:“柳馨儿与赵澍在畅欢楼那事,是你安排的?”
她眯着眼,紧盯着墨北珩不放。
墨北珩对上谢绾绾清澈的视线,眼神闪烁,性感的喉结滚了滚,不自觉地移开眼否认:“不是,本王只是在当初那两道传言中,推波助澜了而已。”
不能承认。
不然绾绾若是觉得他这样设局陷害一个女子,过于残忍,害怕他了可如何是好?
“只是推波助澜?”
她不信。
怎么看都像是他设计的。
“是啊。绾绾为何以为那是本王做的?是不是谁在你这儿嚼了什么舌根子?”墨北珩心虚地大声了些。
谢绾绾仔细地盯着他,眸子微垂,抿着唇一言不发。
屋里是一阵诡异的安静。
墨北珩心虚地撇开头,不敢与她直视,也不知是过了多久,谢绾绾突然开了口:“王爷,新年的时候,您去往琼崖县的路上,可是发生了什么?”
墨北珩心里咯噔了一下。
他强自镇定,宽袖下的手紧紧攥着,小心翼翼地问:“没有啊,没发生什么事,绾绾怎会这样问?”
“既是无事发生,那王爷为何一夜之间,对柳小姐的态度转变这么大?”
柳馨儿不是她心尖尖上的人儿吗?
就因为她的一封信,他便能丢下自己,大过年的匆匆赶往琼崖去接人回来,甚至与她争执,要迎娶柳馨儿为侧妃来着,这怎么就突然有这么大的变化?
甚至,她总觉得,墨北珩似是在恨柳馨儿。
“真没事。绾绾,本王只是想通了,也看清了柳馨儿的真面目,不甘心被欺骗罢了。”墨北珩谎言张嘴就来,但他说的太快太顺了。
就像是,提前编好的理由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