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也不好问,这不是她该管,她能管的事,只希望秦姑娘能好好保重自个儿,不然,王爷身上那么多的伤,往后该找谁看?
墨北珩进来后,与他们简单打了声招呼,引着人去了书房。
临风则紧跟在墨北珩身后,神情紧绷,警惕地环视了一眼熙园周围,以免有跟梢听墙角的.
熙园书房内。
几个人方坐下,没等墨北珩开口,秦蓁倒是先提了:“王爷着急寻我回来,可是为了你的伤势?”
这些日子她不在京城。
关于京城的消息,没怎么注意,临风侍卫虽然给她递了消息,但当时她手里头有更重要的事,便没注意看。
等回过神来再要看的时候,那写了消息的纸条也不知被她丢哪儿了。
她心想着若是着急,他们必然会再来信,便没多想。
当时的情况,她顾不上回信,后边临风他们是不是再来了消息,她也没注意到。
倒是方才她回府后,瑞靖王府的人过来请她时,顾彧与她提了一嘴,是以,她这才知道,墨北珩遇刺,受了两处刀伤。
按说,两处刀伤,于他而言,着实不算什么。
只是,他无端昏迷,这就值得在意了,仔细问过临风安排来请她的人,知道了墨北珩自受伤后的情况,还有太医模棱两可的断言,她的神色越发凝重了些。
墨北珩看了顾彧一眼,才对秦蓁说:“是,也不是。本王的伤已大好,倒不必太在意,只是,本王两次昏迷都奇怪的紧,太医断言本王可能中了毒,是以,本王想着,找秦姑娘看看,也许能看出点儿什么?”
顾彧微挑了挑眉,没说什么。
秦蓁作为医者,她没那许多顾忌,而且,她对于男女大防一说,也不那么在意。
听到墨北珩那样说,她心下一沉。
不等众人反应过来,她便直接起身,拖着一张矮凳子,放到墨北珩身侧坐下,再伸出手,一只手托着他的手腕,另一只手直接给他把脉。
一边把脉,一边观察墨北珩的神色。
只见他眉眼间露着疲态,眼下乌青明显,双眼两边泛黄,眼球中间却全是红血丝。
“王爷这几日睡得可好?”
“似乎还不错。”墨北珩不太确定地回答。
他今日方醒,若说睡得不好,可他分明两三日都在沉睡着,对于外边的事,没有什么意识;
可若说他睡得好,好像也不对,因为他昏迷的整个过程里,他都陷入了奇奇怪怪的梦境里边,若分不清现实与梦境,他也醒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