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他莫名地陷入昏迷,已经不是一回两回了。
这……一回生,两回熟的!
醒来应该也不是什么难事,指不定睡两日就醒了。
不过,这毒被下到人体里边,是需要人为操纵,蛊惑着将人的执念化作幻境,让人一遍遍沉沦在里边的,墨北珩昏迷的这样‘娴熟’,看来执念不轻啊?
钱乾摸着下巴,看了看墨北珩,又看了看谢绾绾,表情意味深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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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连两日,谢绾绾都守在他身边。
偶尔,她也会不放心地去扒拉开他的衣裳,看一下那条线。
这种时候,什么男女授受不亲,她全都没在意,便是扒开了他的衣裳,看着他的身子,谢绾绾也生不起半分旖旎的心思,只觉得那线好像在无限地蔓延。
被迫也守在这儿,已经两日没回县衙的钱乾看到她小心翼翼的动作,撇了撇嘴,心里猛翻白眼。
至于吗?
至于吗?
不就是睡着了?
好吧,中毒了!
可这毒,一时半会儿也要不了他的小命,有什么好担心的,有空操心他睡觉的事儿,还不如想想他们的计划咋整,毕竟,马上便是中秋宫宴了。
还不知道京城里是个什么情况呢?
当然,谢绾绾这两日除了照顾墨北珩,其实她也没闲着。
而是接下了墨北珩手里头的事,替他行事。
她在墨北珩昏睡的第三日一早,快马加鞭回了一趟京城,直奔畅欢楼而去。
因着京城里的人不知她与墨北珩已经和好,林家和墨北临也腾不出手注意她的动静,她跑的这一趟,反倒没受到多少阻碍。
加之她的珍馐记与畅欢楼有些合作,外人都纷纷猜测她与畅欢楼的关系。
是以,当她回京后直奔畅欢楼的时候,反倒让外边的人越发笃定她出京是为了手里头的生意,而不是墨北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