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突然严肃起来,向聂雪凝拘礼,“定当遵从。”
聂雪凝不知所以地送别众人,刚想发问,吴伯深知其不解,于是说道:“小姐,方才的纸上是王氏的图腾,以天齐为原点观测周天运行轨迹,这是此图腾的含义。而中间的王字,三横代表天、地、人,一竖贯之皆遵王嘱,此乃这枚印信的含义。”
聂雪凝听得云里雾里,感觉懂了又感觉没懂,感觉像是有了这个印信,就能号令天下一样。
“小姐不明白?”
聂雪凝摇摇头。
吴伯坦言道:“其实老夫也不明白。”
“啊?”
“这些也是夫人过世前知与我的,只有家主和各旁支长老知晓。”
“那我去问方才那个最老的叔叔?”
“叔叔?”吴伯笑道,“那可是比你娘还要高辈分的人,不过他也不知。”
“我的二位伯父呢?”
吴伯摇头,“不知。”
“这枚小小的印章如何能够让王家这些人听令呢? ”聂雪凝看着手心的小玉石自言自语。
“这,只有小姐您,自己寻找答案了。”
聂雪凝突然想到萧南澈,他当初留自己是因为这个印信?难不成他知道印信的含义?不过印信虽能召集王氏旁支,可对王氏兄弟并无影响,所以留自己还有何目的?聂雪凝一直想不通。
“小姐无需发愁,车到山前必有路,有的事,机缘到了,自然能解。”
聂雪凝叹了口气,“吴伯,我倒不愁这个,而是正如这些叔叔所说,他们的支持,只是杯水车薪,还是需要联合其他几位家主才行。”
“凝妹妹!!!”
聂雪凝正在惆怅之际,听到这一声叫喊更为惆怅。
聂雪凝看向大门方向,童正泽顶着肥肚子,一抖一抖地跑向自己,右手食指白白的,直立起来,很是扎眼。
近了一看,只见他右手食指用绷带绑了根木条。
聂雪凝瞥了一眼问道:“手断啦?”
“嗯!还是凝妹妹关心我,这都瞧见了。”
聂雪凝心里暗道:“这么明显都看不到,那我真是个瞎子。”
“怎么断的?”
“我也不知,昨晚睡得熟,早上起来发现断了。”
聂雪凝低头抿嘴偷笑,她大概猜到是怎么回事了。
聂雪凝不再理会他的断指,“你来找我干嘛?”
“有事,大好事!”童正泽拉着聂雪凝的手腕就往外跑,“我带你去个地方,保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