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反,每天还有早中晚三餐,而且还有自己独立的房间。
每天啥事都不用干,只需要坐着等着喊吃饭就行。
这日子要多舒服有多舒服。
这也导致被抓进来的家伙明明这么多。
被逮进来那么长时间,哪怕每天有三次的聚在一起的机会,也没有任何一个人有逃出去的打算。
反而还有绝大多数都真正意义上的加入了光义公会。
毕竟对这些底层学子们来说此地又何尝不是一个更好的容身之所呢?
而且这地方这么舒服,可比外面那些被老板压榨的苦日子好多了。
所以这些被伯克里斯三人压榨过的家伙们压根儿就不打算走了。
除了安娜四人以外。
至于为什么这四个家伙不选择躺平,反而是打算玩一把逃生游戏?
当然是因为这四个家伙还没有接受现实,打算再努力一下。
再加上前不久晚上几人还能从窗户边看到公会之中的这些家伙半夜举着发光魔法,跟祭祀似的站在光义公会广场中央。
一个个二话不说就跪下来哭丧,哭的那叫一个声泪俱下,跟自己亲爹死了似的。
四人目送着那挂着红牌的牛头人走后,都不由得叹了一口气,将目光看向附近那群已经和光义会成员打成一片的家伙们。
前不久还是工友,一起搬砖,一起晒太阳,一起给墙壁添砖加瓦。
可这些家伙现在都已经尝到了留在此地的好处,所以一个个也就不打算回去以前的生活了。
片刻后。
四个家伙一边缓慢的进食,一边在交谈着怎么逃出这个奇怪的地方。
“咱们每个都是在独立的房间,而且还需要在没有人帮助的情况下逃出来。”
“这是何其的困难?”
安娜一想到那封闭的房间就不由的头帽黑线。
“我觉得可以利用那些家伙的善良,前不久我就因为刚好拉肚子,被他们悉心照顾了一段时间呢。”
“那是什么药都给我吃呀,生怕我因为一个拉肚子而翘辫子似的。”
奥列格摸着自己下巴处那茂密的胡子思索着。
三人听到这个倒霉家伙说出来的应该算是关键信息的内容就不由的嘴角一抽。
三人看着奥列格那邋遢的形象以及将身上不知道什么品种的虫子放在饭碗里搅拌的事。
就让三人莫名的想要呕吐。
“呕,确实是个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