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信物牙璋玉,你可带回了吗?”
“还在大禹厅!”
革离如实回答,招来梁适质询。
“那信物是诏聘端信,怎可如此轻率!”
革离不知如何答,大浪催踏前半步。
“因为他本不是墨家使者!”
此言一出众人惊,梁适后退守卫前,抽剑挥戈箭搭弦,只待一声令下斩。
“我是墨家使者!”
“你是墨家使者,但不是墨家派来的使者!”
革离起身忙辩解,大浪催笑而揭穿。
城中百姓闻声乱,嘈杂之声纷纷起。
“我说赵军退的这么容易,原来他们是赵军奸细!”
“还说什么墨者革离,我看是赵军革离。”
“杀了他,尸体从墙头上扔下去!”
公子梁适手一挥,士卒暴喝乱声息。
“我想你们需要给我一个解释!”
“还需要什么解释?墨家放弃了你们梁国,这家伙是自觉不甘,所以自己过来帮你们!”
大浪催直言不讳,革离闭目竟无语。
梁适闻言久沉默,随后挥手五人引。
王宫之中一侧房,门扉紧闭五人立,梁适居中坐主位,目视五人声压低。
“到底是怎么回事?墨者革离,他说的是也不是!”
革离望向大浪淬,后者点头且浅笑。
“是,墨家确实放弃了梁国!”
革离转头看梁适,目光深邃色彩异。
闻听答案脸色变,梁适身躯微后沉。
“人之常情,墨家为了自身信誉,不打没把握的战斗实属常识。”
大浪催上前一步,周围士卒长戈架。
“梁国小且国力弱,偏偏夹在巨擘中,卧榻之前启容人,不如随手一朝并。”
“公子也不要怒,我且借问公子,梁国有人几何?”
梁适闻言腰杆挺,面沉似水高声回。
“梁国有人四千余,带甲千人守城郭!”
“梁国只有四千人,赵军有十万大军!”
大浪催噗呲一乐,目光环视在场士兵。
“带甲者千人,是否包括梁王禁军?战事一起,真正能调动的又有多少?”
“城内可有机关器械?可有用于偷袭逃生的密道?可有身手了得以一挡百,能够领兵夜袭的将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