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呀,子团此言有理!”
“农田尽毁,就算打退赵军,来日耕种当如何?”
“因一时利损十年功,因小失大!”
大浪催闻言摆手“我料!”
音量拔高,众人噤声,接着听他娓娓道来。
“赵国围而不攻,势必会在水中投毒。”
“现在打井蓄水,足够支撑月余。遍收城中粮食,足够一年之需。”
“月余之后流水毒去,待赵军退走,便可拦水重新蓄农,顶多只是耽误耕期。”
“倘若放任不管,一旦梁城失陷,你我皆是鱼肉,敌人手持刀俎,任意挑肥拣瘦。”
众将官闻言无语,皆看向主座将军。
为将上命虽可质,但有令下却需守。
“且听军师话说完,再看此计能用否!”
佑白虎环视一周,语气平淡开口提。
众将官目光微移,尽数看向大浪催。
“东西二门借地势,敌军轻易破门难,佯攻或许会常有,主攻定然在南门。”
众将士目光微凝,看向南门外土丘。
两座高丘似土山,高处竟与城平齐,离城不过一里半,攻坚难达看清晰。
“两座土丘似望楼,城内动向看仔细,欲想对敌需布置,设立瓮城好阻敌。”
“瓮城?!这怎么可能!”
梁城中心望楼上,公子梁适露狐疑,革离抬手指南门,以手丈量此间距。
“自古攻城先破弱,南门便是梁城弱,唯有瓮城可护险,其中大有文章做。”
公子侧头看工匠,工匠无奈急摇头。
“采石耗费一年功,城外大军难轻出!”
“如果拆掉王宫墙,七日之内瓮城立!”
“什么?!你们要拆本王宫围!”
梁王端坐梁王殿,看向殿中众群臣。
“大胆,你们这怕不是想要造反!”
“来人,快将这几个乱臣贼子拿下!”
“且慢/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