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破灵墟,下次谁爱去谁去,反正我是不想去。”
“叫上咩咩松间楼!”
松间楼里,三楼包厢,四人围桌,身着玄服。
左右二人似恶死,风卷残云吃不停,侯叽叽斟酒自饮,时不时看他一眼。
佑白虎有些恍惚,他记得侯德柱说,来松间楼穿便服,以免遇到些麻烦。
可今日正装至此,莫非是钓鱼执法?
“小白,这一杯酒我敬你!”
侯叽叽突然起身,俩饿死鬼忽抬头,愣愣的看向二人。
“其实早就该请你,入队尚无正式宴。”
“侯头你纯属偏心,我当年入队之时,你可没花钱请我!”
羊咩咩咽下食物,有些酸溜溜的说。
“咱俩不是差不多,如果我记得没错,当时是我请侯头,花了半个月银子。”
朱乓乓有些肉疼,不知是否有淤肿,脸上表情不自然,似有皮动肉不动。
“那便今日一并请,算我侯德柱迎新,三位都是好旗卫,也是我的好队友!”
杯中酒一饮而尽,三人不由面相觑。
“侯头,我总感觉你有事。”
羊咩咩感觉细腻,察言观色后试探。
“侯头,不介意我加俩菜?”
朱乓乓直指本心,开口直接奔主题。
“加什么菜?直接翻台来一桌,不过不许浪费了,今晚必须都吃光。”
侯德柱豪气开口,不多时空盘撤去,又上了一桌新菜。
三人含泪吃一宿,直到转天清晨起。
冷水难净脸上油,毛巾三条换着搓,眼看素巾变黄巾,朱乓乓打个饱嗝。
“侯头是不是未愈,我总感觉哪不对!”
佑白虎刚要开口,忽觉脸上一点凉,抬头仰望阴沉天,星星点点雪花降。
“下雪了?!”
朱乓乓伸出手掌,雪落掌心转眼没。
“今年这雪有些早,不过瑞雪兆丰年,来年定是好时光。”
羊咩咩仰望天空,发现雪越来越大。
三人进楼喝早茶,刮刮肠油回司忙。
水波堂,议事殿。
“你确定已经想好?”
柳如是缓缓起身,难得从案后绕出,走到侯叽叽身旁,与他并肩不同面。
“这些年难为你了,收留我这个废人!”
“你可是我的旗官,替我办了不少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