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明兄,你别晃,让我羊昆敬你酒。去年倘若不是你,我有几月亏空记。”
王启明微微侧眸,看着羊昆自摇晃,对着空处举酒杯,自言自语似已醉。
“谢谢你的大恩德,我干了这杯水酒,你点到为止即可。”
言罢先尽杯中酒,仰头不起身倒落,摔在地面无人问,片刻只闻呼噜起。
众人无奈摇头叹,有人提杯敬启明。
“启明兄不要多想,羊昆这人傻大粗,平日行事便毛躁,今日只是酒喝多。”
“要我说羊昆话对,启明兄照顾我等,我等是该敬一杯,不如同敬一块喝。”
众人附议声渐起,王启明端起酒杯。
“此杯启明敬诸位,都是司中好兄弟,不分彼此有难济。”
王启明干了酒水,举杯示意亮杯底。
就在此时房门开,有人推门竟闯入。
“嗝,启明,还在这跟他们厮混?那边汪老大开心,敬酒便有厚礼送!”
众人眼前俱一亮,忽觉一阵风刮过,放眼望去启明没,推门青年愣寻人。
“哎?启明没在这屋?那我去其他包厢看看。”
微醺青年转身出,屋中众人面面觑。
“羊昆,起来吧,不用装了,王启明走了!”
有人伸出右脚踢,羊昆眯眼眸微动,但见王启明真走,这才缓缓半坐起。
“也是真亏你打头,再加上汪老大抽风,这么一褶一闹间,没让他提债务事。”
“今天三十明初一,新年又有新灵墟,次次亏空次次借,早晚小命都搭里。”
“入司看似门槛低,进来发现面峭壁,一进一出不容易,吃惯公粮难自去。”
“谁是指着情报活,若没有司中资料,咱们只怕早殁了。”
“有志进墟多少人,坟头青草皆覆尘,诡谲之事谁经少,但有退路当早进。”
羊昆叹气缓起身“今年挨过混明年,只盼老天能开眼,收了寨主前账消。”
众人虽然心中赞,此般话语不敢谈,总有耳聪目明辈,总有背后捅刀人。
相比北侧包厢丧,东侧包厢闹非凡。
王启明轻推房门,门缝微启宝光闪。
赤橙黄绿青蓝紫,刀枪剑戟斧钺钩,盘旋屋中竟不停,带动桌上好美酒。
剑停指向桌边人,一名旗官开口嗔。
“汪大哥坏死了,每次都是我喝酒,这个游戏不玩了!”
含嗔带臊透喜意,身姿摇晃竟婀娜,周围旗官哄然笑,有促狭者开口闹。
“济世雨,听说你水法一流,不知道伺候男人,是不是也很一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