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公子从月疏桐手中抽过衣襟,拂了一下:“行吧,你带回来暂且看看。”
“只是爹爹那里?”
“爹爹那里我自会说明。”月公子点了点月疏桐额头,“尽会给我找事!”
“哥哥对我最好了!”月疏桐拥抱了下自家哥哥,欢快的跑了。
月公子将手镯从袖子里拿出,细细的摸索。云雀,如果你在就好了,月儿也就不会孤独。眼角湿润。
夕阳的余晖,把他孤寂的身影拉得更加悠长落寞。
月公子神游了一会,正要关门,突然一支飞镖袭面而来,月公子轻轻猫身,轻描淡写地躲过,飞镖从发际旁擦过,插入到雕花木窗的棱上。
“月哥哥,果然好身手!”花公子倒吊在窗外,一个飞身,跳进了窗。
月公子面色凝重:“这么晚了,发生了什么?”
花公子一改嬉皮笑脸:“宫门十个新娘中混进了无锋细作。执刃要尽数杀光。”
月公子眼里露出一丝惊讶,转瞬又恢复平静:“长老院怎么说的?”
“他们想法一致。”
“你速去寻宫子羽。宫门就这孩子从小善良醇厚。”说完,凑近花公子耳边,交代了很多事。
半烛香后,花公子飞檐走壁,离开了月宫,往前山赶去。
第三天,月疏桐听到侍卫议论,说宫门新娘混进的无锋刺客,是郑家小姐郑南衣,已经被宫子羽抓住,关进了地牢。
月疏桐不能理解,这些大家闺秀为何要为无锋卖命,待家里吃吃喝喝难道不够惬意?只可惜,自己答应哥哥,不能再随意下山,错过了热闹。
角宫。
“说,你到底为什么潜入宫门!”宫远徵手上拿着毒药,站在郑南衣面前。
花容月貌的郑南衣衣衫褴褛,血迹斑斑。
“我说了你会相信吗?”
宫远徵眼角扬起:“你说说看。”
郑南衣惨然一笑:“为了一个人。”
宫远徵吃惊:“什么人?”
郑南衣眼里含泪:“我爱的人。”
“说,他是谁?”宫远徵走到她跟前,“不然这瓶毒药会让你生不如死。”
郑南衣对他鄙夷不屑:“不用。”话刚落,嘴角咧开,流出了黑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