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疏桐进入大厅时候,看到自己的父亲。花白头发有些凌乱,眼袋突出,眼角拉出沟壑般的皱纹。
从那晚拒婚,月长老就一直回避她。怕她又说傻话,做傻事。
月疏桐突然觉得父亲老了很大一截,内心更增加了伤痛。
月疏桐、月公子、花公子也俯身在地,虔诚地磕了三个头。
雪公子赶到羽宫时候,正碰上月疏桐几人祭拜完出来。
几天不见,她憔悴了不少,眼睛红红的,早已经哭过。
月疏桐在宫门外并没离开。
雪公子祭拜完后,私下和雪长老沟通了事情,拖着沉重的步伐往回走。
月疏桐从宫门柱子后走出来,施了礼,轻声问道:“他……可好?”她终究放不下,不顾礼数。
雪公子见四处都是警戒的侍卫,默不作声,快步往前。
月疏桐紧跟其后。
远离宫门后,雪公子才停步。他从怀里拿出一个纸团,放进月疏桐手里,长叹一声,扬长而去。
月疏桐打开纸团后,瞬间泪眼朦胧。
纸团上写了一句诗:缺月挂疏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