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浅身体颤了一颤,心情沉重。不再回头,走了出去。
上官浅跑到院子,看见满院的杜鹃花,眼泪终于止不住涌了出来。
她拿着刀对着杜鹃花砍去,你始终是你,我始终是我,我们终究不是夫妻。
仆人们吓得避得远远的。
“公子,上官小姐将杜鹃花砍了。”接到仆人的报告,宫尚角依然还在温泉里泡着澡。他皱起了眉头:“你下去吧,让我静一静。”
宫尚角只觉得头疼,闭上眼睛,陷入沉思。
上官浅发泄了一通,突然觉得胃子难受,似乎有东西涌了上来,嘴刚张开,吃过的早饭吐了出来。
刚刚觉得好一点,呕吐感又来了。她吐了好久才终于停止。
怎么回事?她心想着,掐着手指,算了算日子,月事已经半个月没来,难道怀孕了?上官浅脸色苍白,倚靠在走廊上,差点摔倒。
“上官小姐,你怎么了?”仆人立刻跑上来扶住她。
“我……我有些不舒服,扶我回房吧。”
上官浅被女仆搀扶着回了厢房。另一个女仆立刻去向宫尚角禀告。
宫尚角听了,立刻穿衣服往厢房走去。
“阿浅,你怎么了?”宫尚角摸了摸她的额头,她并没有发烧。
上官浅转过身子,面对墙壁,淡淡的说道:“公子,我乏了,想要睡觉。”上官浅闭上了眼睛,眼角湿润。
宫尚角想要将她搂进怀里,伸出的手,紧了紧,却收了回来。他拖着沉重的步伐,走出了房间。
上官浅听到关门的声音,眼角流出了泪。
“公子,放我走吧,我不能连累你们。”云为杉执意要出宫门。
“不行,你是我的新娘。我会向长老院解释。”
月长老和云雀都沉默着。
月长老拍了拍他的肩膀:“执刃,你还是放云姑娘走吧。她的身份已经暴露,宫尚角和宫远徵和其他的长老都容不下她。云姑娘不走的话,你们两人都会被抓。”
“公子,我死不足惜,但是我绝对不能让你去死。你还是放我走吧。”云为杉泪流满面。
宫子羽心疼的将她抱住,湿了眼眶。
“事不宜迟,还是走吧。”
一行人前往宫门密道。
密道刚被打开,突然宫尚角带着宫远徵和花长老、雪长老赶了来。
“站住!岂有此理!宫子羽,你竟敢协助无锋刺客逃跑?”
“快跑!”宫子羽立刻挡在云为杉的面前。花长老气得拔出刀砍了过去。
宫子羽立刻从腰间拔出刀和花长老斗了起来。刚刚斗了20回合,宫子羽使出了斩月三式,所有内力集于刀锋,一刀劈向花长老的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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