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紫商觉得有些烦了,叉着腰,瞪着眼睛:“金繁,你烦不烦?像一个跟屁虫一样。”
金繁不好意思笑了笑,凑她耳朵:“你现在是我的娘子了,我不跟你跟谁?”
“谁是你娘子。”宫紫商红了耳尖,捂着脸跑了。
金凡立刻追上去:“你可不能抵赖,我现在可是你的人了。”宫紫商慌忙去捂他的嘴。
“不准说。”
下人们见两人在走廊处打情骂俏,都捂着嘴偷笑。
宫尚角和宫远徵服了上好的药,伤势也好得差不多了,但是宫尚角让上官浅传出消息说他受了重伤,失去了内力,依然卧病在床。
上官浅每天都守在宫尚角的床边,宫尚角躺在床上,吃食全由丫鬟送进拿出,连府里的人都认为宫尚角伤势严重,恐怕时日不多。角宫上下,唉声叹气,一片惨然。
宫尚角又装了一天的病,夜深人静,门户关得紧紧的,宫尚角立刻从床上跳下,在屋子里走动起来,甩甩手,踢踢脚。
整天都躺在床上,腰都快断了,手脚酸软无力。
“公子,受苦了。”上官浅轻笑,宫尚角这时看起来像猴子一般,上蹿下跳。
宫尚角一把将她拉进自己的怀里,在她脸上轻啄了一下:“这点苦算什么,倒是你怀孩子受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