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的时间京城变化不大,对于时萱来说不过是离开不久,但是对于薄氏来说,那就是恍如隔世。
当年走的时候枷锁带身,狼狈至极,如今回来八方来贺,好不风光。
薄氏也是见惯了大场面了,自然不动如风,在时萱的搀扶下回到了君府。
“祖母,舟车老顿,您先休息,我先进宫复旨。”
时萱将薄氏安顿好也不再耽搁先行进宫了,等时萱从宫里回来的时候,天已经暗了下来了。
时萱想了想便没有再去打扰即安侯府,而是修书一封先给沈清婉报了平安,让她不必担心。
第二天,时萱特地告了假,准备去即安侯府送聘礼,然后开始商议两家的婚事。
原本在西北的侯爷知道了时萱回来,着手婚事了,也连夜赶了回来,只是想起上次退婚的场景,心里还是有些不想让时萱太过容易进门,于是故意板着脸说道:“这回,君大人又是何故。”
时萱也知道之前确实是自己理亏,于是老老实实地接受即安侯府的考验,时萱谦和地朝着即安侯行礼,态度十分诚恳谦和。
“君子轩前来求娶侯府小姐,今生今世定奉她为掌上珠宝,永不背弃,请侯爷成全。”
侯爷哪里不知道自己女儿是铁了心要嫁给君子轩,所以也只是刁难了几句,又敲打了一番,这才将人放了进来。
君家是时萱为代表,即安侯府则是侯爷和沈逸为代表,两家就婚事的具体事宜商讨了一上午,直到临近午时,这才定下大喜的日子以及婚礼的各处细节。
“本月下旬,子轩一定八抬大轿迎娶清婉过门。”
看到自己家未来的一姑爷这般进退有度、谦和有礼,侯爷和沈逸都是目露欣赏。
“那我侯府也将小女的嫁妆准备好,到时候入了君府,可就是君府的女主人了。”
两家都是满意地达成了共识,还有半个月就要成亲了,时萱便请了个长假,亲自准备这场婚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