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萱心中一凛,连忙上前施礼:“微臣参加皇上。”
萧景衍傲然屹立,转过身来,当看到一身红衣的时萱时,忽然瞳孔收缩了一阵,而后很快又消失于无形。
“爱卿平身,不日便是爱卿大婚之礼,朕特地来贺喜的。”
说着,萧景衍在堂下坐了下来,时萱当然不可能去坐在上位,于是便在萧景衍对面坐了下来。
“谢皇上,微臣多日不上朝,感念皇上体谅。”
两人坐在前堂就像两个老朋友一样,不谈国事只谈寻常,甚至很多地方都有共同的想法,于是聊得愈发愉快了。
与此同时,一顶轿子越过所有宫里的眼线,悄悄落进了慈宁宫的内院。
偏殿里,香烟缭绕,太后正在诵读经书,忽然身后的门开了,一道风流潇洒的身影走了进来。
那人看了看太后,嗤笑道:“你的好小九啊,可真的是孝顺,竟然将自己的母后关在宫里念经拜佛,自己却出宫游玩好不自在,若本王是你,当初就不该这般轻易放权。”
太后缓缓睁开眼睛,沉声道:“皇叔慎言。”
两人虽然没有对视,但是一种无形的压力正在凝结。
“君家一旦和即安侯结亲,你要想动君子轩可就难了,要不要本王帮你破坏他们两家的联姻?”
太后抬眸,表面云淡风轻,但是眸中翻涌的怨毒却让她整个人顿时都扭曲了起来,哪怕佛经香烛也掩盖不住的戾气。
“当真?”
萧臻誉顿时笑而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