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忙老远叫道:“老爷回来了!老爷回来了!”完全像个小孩。
“正是,正是,快点拿来包袱。”唐律说道。
唐羊将包袱拿来,唐律就脱了官服,冠戴,换了毡帽,穿了普通布衫,说道:“你们二人先回去,不要跟着我。”
那两个人先回去下处,唐律就看看四下无人,就一溜烟儿地走了。
再说郑驹章父子回到府邸,一个当今丞相一个状元,在那唉声叹气。
“爹,孩儿今天看唐律那老头儿,在朝房和爹争执闹腾,孩儿早就听说他在先帝活着的时候,就和当时的大丞相宋岩对着干,结果宋岩被他扳倒了,他拯救了东宫国母,也救了青宫太子,他真的是一个不怕死的人,今天他入朝来,一定是有备而来,肯定准备好了奏本要参劾爹爹。”郑秀懋说道。
“说得是,没想到这个老家伙真能活,到了这么一大把年纪了还不死,真是把人给气死。”郑驹章说道。
“爹,如果他上奏参劾爹爹成功,那么,咱们父子就倒霉了。他肯定会像以前扳倒宋岩那样来扳倒爹爹,这样的执法,世间罕见。他这一闹,咱们父子的前程就此断送了。所以,今天,孩儿就先去找了侯公公,求他救命。”郑秀懋说道。
“怪不得了,天大亮了,天子还不来。”郑驹章说道。
“那怎么能来?天子以来,咱们父子命就危险了,所以孩儿先去求了侯公公,阻拦天子上朝。要不然,天子早就来了。说不定咱们爷俩在监狱里了,哪里会这么自在说话?”郑秀懋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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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侯公公怎么说?”郑驹章问道。
“爹,侯公公说了爹爹的不对,因为唐律那老家伙已经告老还乡,在家安享晚年,不过问朝政,不问政事,咋就让爹爹在天子面前说了他已经死了,就惹出这段情事来,这不是没事找事吗?如今事已至此,只有让爹爹打听出来唐律现在居住的地方,然后去求他,请他吃饭,给他赔不是,然后送给他盘缠,想办法劝他回老家去。这样才能确保无事。要不然,只要唐律在京城一天,你们就危险一天,只要唐律在,你们就别想过安生日子。”郑秀懋说道。
郑驹章听了这话,想想有道理,觉得这个唐律就是来找茬的,想办法扳倒他,目的很清楚,现在唯一的方法,就是送瘟神,将其送走,就没事了,如果他在,就不会消停,阻拦天子上朝只是权宜之计,不能长久,要想彻底摆脱麻烦,就要先将唐律哄走才行,那老头子服软不服硬,吃软不吃硬,越是对他强硬,他越是厉害,蹬鼻子上脸,啥事都干的出来,如果哄哄她,说不定还能成功。要不然,后半生就完了,说不定就没了后半生。
“来人!”郑驹章喊道。
过来了家人。
“你去打听打听唐律下榻在什么地方?打听清楚后,就下请帖请他,说太师设立家宴,邀请他赴宴,并向他赔礼道歉。”郑驹章吩咐道。
那家人领命退出,去到处打听寻找唐律的下落,找了大半天,一无所获,都不知道唐律住在什么地方。
家人只有回来复命,如实告知,说找不到人,郑驹章一听,骂了家人一顿,但是,毫无办法,心里仍是忐忑不安,闷闷不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