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见过世面,伸手不打笑脸人,赶紧陪着小心,立马“噗通”一声跪在公堂的地上,说道:“公祖大人在上,晚生兄弟来叩见老爷!”
“你们竟敢回家?谁给你们的权力?谁让你们得到的自由?你们倒好,本官前脚刚走,你们后脚就溜走,好不自在!推下去,给我狠狠地打!”程爷怒道。
程爷发完脾气,二话不说,就抽出一把红签,连数都不数,哗啦一声,扔在地上,左右一看地上的红签,数了数,有八根,左右就将二人扯到外面,各打四十大板,直打得鲜血直流,皮开肉绽,鬼哭狼嚎,求饶认错的声音不绝于耳,程爷只是吩咐狠打,也不理会求饶之声,将二人足足打够了板子数,然后吩咐拖下去投入牢房不提。
再说唐律和董国舅一起,来到了京城,董国舅说道:“唐老先生,弟的性命难保了,还是求老先生顾念都是同僚的份上,想想弟的情面,将这件事放下别管了吧!”
唐律一听,哈哈大笑,说道:“董国舅,你说什么话呢?你和郑驹章不肯开恩放过程舜,这个让唐律如何来放过你呢?废话少说,要知道现在这事,何必当初?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现在再说这话,晚了!快走,快走!”
“求准备一顶小轿子吧,实在是走不动了!”董国舅打拱哀求道。
“按理说,我唐律是有旨意在身的,我该坐轿子才对,你该步行的!到如今,念及你是先帝的母舅,为了显得公平合理,我呢,就和你一起走吧!轿子的事,想都别想了!”唐律说道。
正说着话的时候,他们就到了朝门。
早就有人去报告给了太监冯顺。
冯顺一听,大吃一惊,急急忙忙来到朝门,刚好遇到了二人。
冯顺满脸堆着笑,上前,对唐律谄媚说道:“唐老先生劳苦功高,休假期间还办公,精神可嘉,令人佩服之至。唐老先生久违了,这一向可好?”
“多谢多谢问候!托你的福!这一向还好!”唐律说道。
“董国舅,你老人家为什么弄出这一番光景来了?”冯顺又对董国舅笑着问道。
“老公公啊!说来话长,长话短说,就是皇上的旨意被唐老先生给抢过去了,又让老夫这样出丑,从保定府丑到了京城。”董国舅说道。
“唐老先生,这个斩杀程舜的圣旨,是咱家亲手打过朝廷的玉玺的,可否拿来给咱家看看呢?”冯顺问道。
唐律一听,心里明白了,他早已经知道他是郑驹章一党的,就哈哈大笑道:“你要看吗?这是唐律伪造的,怎么敢好意思给老公公看呢?万万不可,万万不可!事到如今,话不多说,只要面奏万岁就行。走吧,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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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正在说着话,只见郑驹章急急忙忙赶到了,面如土色,浑身颤抖,见了唐律,立马婶婶打拱,说道:“唐老先生,老国舅,你们二位在这里做什么呢?”
“老太师!是你亲自书写的要斩杀程舜的旨意,你真是贵人多忘事啊,这么快,难道你就忘了个干干净净不成?”唐律问道。
“是吗?老夫从未写过什么旨意啊!”郑驹章狡辩道。
“咦,那就奇怪了!你确定不曾写过吗?旨意都在,白纸黑字,历历在目,你还敢强辩吗?”唐律问道。
郑驹章一看,知道这事没完,他立马软了下来,哀求道:“请唐老先生息怒,息怒,小心气坏了身体,老夫知罪了,再也不敢了!”
“你知罪了吗?”唐律问道。
说着话,他就操起一根问鼓锤棒朝着郑驹章乱打下去。
四人在朝门外吵个不停,唐律还动了手,郑驹章吃了亏,嘴巴就有些不干不净,唐律越发要打,冯顺公公来劝,虚情假意,董国舅也跟着拉偏架,对唐律也恨之入骨。真是一锅煮开的水,响个不停。
这么个大动静,早就传到后宫了,来传信的是穿宫太监,他急急忙忙给皇上启奏道:“万岁爷,现在朝门外,耳目官唐律和国舅爷、郑驹章太师,正在打架呢!董国舅和耳目官两人身上锁着铁链,正打得不可开交呢!”
皇上一听,十分疑惑,心想:前几天,国舅爷不是告病在家休养调治么?为什么现在也同样放假的唐律锁着铁链开打呢?这里面出了什么事呢?其中肯定有原因的,等朕来升殿看看,是非曲直,立马传宣,让三个人都进来问问,就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