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远就看到了那唐律唐老爷端坐在上面,各个官员上前打躬叩首跪拜,每个人都一脸严肃,生怕说错话、走错路,都是心惊胆颤。
治德冠更是心惊,害怕得很,慢慢挨着进去。
再说唐律端坐在大堂公座之上,发放完毕,左右衙役抬出放告牌。
唐律吩咐带进三个人犯进来。左右齐声喝斥一声,旗牌官将三名人犯带进来后,齐刷刷地跪在公堂前面。
唐律开口说道:“朱文茂,你做了一任察院,现在丁忧在家,应该闭门不出,在家安分守孝,又怎么经常出入衙门,包揽词讼,吃了原告吃被告,你这样巧舌如簧陷害百姓,欺负良善,构陷忠良之人,难道忘了你读书的目的?难道你上对得起朝廷,下对得起黎民?本院奉旨巡察,有先斩后奏之权,可以剪除奸恶之徒,本当将你依律惩罚,姑念你是朝廷命官,暂且等本院请旨后定夺,左右,将朱文茂带下去继续关押,听候处理。”
衙役领命,上前将朱文茂戴上了刑具,收监,前推后搡地带了下去,听候处理。
唐律又让张三公子上堂,张三没跪,唐律问道:“张三,见了本院为何不跪?”
话音刚落,左右上前,将张三踢倒在地,张三赶紧跪着磕头不已。
“张三,既然你是官家公子,就应该好好读书,一心向善,好好作人,作大善人,但是,你为什么不学好?专门恃强凌弱?为什么要抢夺穷人家的妻子?你条件不错,娶了妻又纳妾,自己有丰富的资源,肥羊满圈,却惦记人家的一只仅有的小瘦羊,你抢夺人家的,是什么目的?是故意要横行霸道是吧?那么,既然你目无国法,心术不正,那本院就给你一个教训,让你终生难忘。左右,将张三公子拉到外面,重打四十大板,不要打轻了,不要用小板子打,四十板,要打够数,不要少一次,打好后,拖下去,放在牢房里,听候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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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完了张三,衙役将其拖下去后,唐律喊道:“带蔡文天上来!”
旗牌官押着蔡文天过来,上了大堂,他一见唐律,就“噗通”一声跪下,求饶命。
“蔡文天,你不过就是一个土豪!纳捐的了一个贡生,一个虚职,就胆敢为富不仁,欺负良民,做尽了丧尽天良的事,你知道你做的坏事,你知道你犯的罪吗?”唐律问道。
“大人饶命!”
“饶命?你这条狗命,在世上害人,来啊,给本院痛打四十大板,要重重地打,换大板子打,次数一次也不能少,要打够数。打完之后,继续关押,在大牢里等候宣判。”唐律说道。
蔡文天被拖了下去,被痛打了四十大板,打得皮开肉绽,惨不忍睹,打得无法动弹,还有虚弱的呼吸,衙役就将蔡文天带了下去,继续关押,听候判决。
“带胡飞北上来!”唐律命令道。
胡飞北很快就被提到大堂,他立马“噗通”一声跪下,脸面对公堂上的地砖,不敢抬头看人,吓得瑟瑟发抖。
“胡飞北!你这个狗头!醉酒滋事,撒泼害人,不止一次为非作歹,你恶贯满盈,罄竹难书,本院又亲眼看见你抢夺人家孩子的乞讨得来的吃饭的钱,你要拿去喝猫尿,左右,这样的歹徒,不打不足以平民愤,拖下去,重打四十大板,再戴上重枷锁,游街示众,让人们都看看作恶的下场,也警告那些蠢蠢欲动的人,不要想着抢夺人家的据为己有这条路好走,只要本院在,尔等就别想成功一次。奉劝那些巧取豪夺之徒,要赶紧悬崖勒马,不要掉进悬崖,粉身碎骨,没有谁能救得了你们。”唐律说道。
“老爷,大人啊!我是遵纪守法的,从不做坏事,也从没有抢过别人的钱,更不用说抢劫小孩乞讨的来的钱了,那不是人干的事。求老爷详细查问,不要冤枉了小的。”胡飞北说道。
“哼,你没抢夺小叫花子的钱?真是笑话!狗奴才,你抬头看看,看本院是什么人?你可看清楚了,是否认识本院?”唐律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