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个没钱花的问题,秦岚石忍气吞声。他闷闷不乐,度日如年,实在没办法,要用钱,必须要向陈世旺身边取来使用。
但是,陈世旺生性狡诈,本来就没良心,动机不纯,向来他就是放高利贷,对人苛刻的人,以前是因为秦岚石在用钱的时候,挥金如土,现在要使用,必须要经过陈世旺,而且设置了一些条条框框,即便要拿到这个钱,也要按照陈世旺设计的手段来操作。
陈世旺的刁钻马上让秦岚石有了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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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天,陈世旺对秦岚石说道:“我和你以前都相好的,不管大小多少,总要我一人在开支,亲兄弟,明算账,如今大家都过得艰难,虽说我有一些旧账可以算得一些钱,得到了一些银子,可是,这是我的本钱,是货物变现的,我买货物也是需要本钱的 ,如果没有本钱,也是拿不到货的。现在我不能把这些钱都耗费干净了,要留一些路费好回家,即便是回家,路途远远,也需要路费盘缠,如果钱花了,没路费盘缠了怎么办?我和你总得想个办法才好,你说是不是?凡事都需要一个商量?对不对,再不能像以前那样大手大脚了。”
说着,他就盯着秦岚石的脸看。
秦岚石一听,再一看陈世旺,事到如今,不得不说,他十分恼火,一腔怒火愤然对着陈世旺说道:“你这人真是!现在我们一同出来,也一同回去,不过,所有开销,你都不用担心,现在是你先垫付,以后再算账,我这里,先给你写一张借据,到家后,如数奉还,不少你一分一毫的钱,绝不食言。不知道你意下如何?没必要假惺惺的,是什么就是什么,黑白分明,先说丑话不为丑,免得以后成仇人,连朋友都没得做。”
“说的是!说的是!但是,不知道你愿意写多少银子?”陈世旺问道。
“我写五十两银子还给你怎么样?”秦岚石问道。
陈世旺一听,不乐意,摇了摇头,说:“五十两怎么行?吃的喝的你都要好的,差的都还不要。你这个人真难伺候。我让你写一百两就还算对得起你的。你自己检讨检讨一下,仔细想想,看我说的是不是有道理?“
秦岚石一听,心里更加恼火,从小到大,还没遇到过这样的事,也没碰到这样的人,不过,身在矮檐下,怎能不低头?只有忍气吞声,暂且躲过这一灾难再说,想到这里,他强压住怒火,对陈世旺说道:“行吧,就按照你说的写。”
陈世旺已经准备好了,就让秦岚石打了一张借据,陈世旺接过来借据,收藏好了。
再说陈世旺和秦岚石辞别了赵老板,然后离开丰德米行,一同回到了家乡。
一回到家,秦岚石越想越气,浪费了多少银子?生了多少肮脏气?吃了多少苦头?他一不做二不休,就按照借据的数额,将银子还给了陈世旺。从此以后,秦岚石就老实了,闭关不出,安分守己,苦苦度过光阴,对于那些女色妓院的事情,也不再感兴趣,从这件事,也看出来陈世旺不是什么好人,不是好鸟,从此,他也不敢和陈世旺交往了,他最担心的,就是再次被陈世旺利用,里外都吃亏。索性就敬而远之,反倒十分安全。
再说陈世旺经过这宜城之行,经历了这一番玩耍,才知道江湖险恶,人心诡诈,外面世态炎凉,人心不古,他也就不敢再次起了荒唐之心,于是也老老实实做粮食生意了。
就这样过了一年又一年,时光荏苒,他的手头上倒是有了一些积蓄。
突然有一天,他发现自己有了白头发,心里一慌,猛一醒悟,觉得自己都已经三十多了,但是还没婚娶,虽说已经尝过女人味,但正儿八经迎娶妻子入门,是要建立家室的。非同寻常,如果不生育孩子,就意味着断了陈家的香火,如果不采取行动,恐怕到这一代陈家也就不再往下走了。
他想到自己父母早亡,又没有什么亲戚,孤单单一个人,终究不是一个事,不是正儿八经的事 ,没有一个好的结局,总觉得对不起列祖列宗。
现在要娶妻,还需要媒人来说媒,俗话说,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如今父母不在,说媒的也没有,只能耐着性子,看看有没有合适的再说,要静候佳音,不能急于求成,这三十年都忍了,再忍一些日子也不是不行。
有一天,他走到小木桥头,对面走来一位老妇,一看,认得,正是王婆。
他连忙走上前,笑眯眯地打招呼,对于这样的老女人,不热情,就不行,说不成亲事,或破坏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