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太后染了疾病,不很严重,就是不舒服,横竖没人打考勤,就不去了。
皇上登殿。
文武百官山呼结束,各个官员站在各自的队列里。
其他文武大臣都没有启奏的,只有国丈奸相站出来启奏道:“冯正帆带兵到了二龙山,请缨打头阵,结果将臣的二儿子无辜杀害了,接着,带领数万朝廷将士奔向山上贼寇投降,辜负皇恩,恳请陛下发旨捉拿他的家眷,以此来惩治他大逆不道之罪!”
皇上一听,心花怒放,暗暗高兴,心想,万万没想到御弟竟然有如此洪福,差遣大臣去征伐,反而助他一臂之力。
想到这里,皇上开口说道:“外祖相父此言差矣!想前些日子,朕原来是不准发兵的,你挑唆太后,所以才兴兵讨伐,调集粮草,费时费力,却不成功,反而损兵折将,都是你的过错导致的这个结果,如今,朕发誓不发一兵一卒。你为第一辅臣,成为首相,皇亲国戚,不教导寡人行仁义,反而要朕兴兵征伐一脉弟兄,致使手足相残,违逆先帝的临终之言,让朕落下不忠不孝的骂名,你不要再多说了,想要伤害冯正帆太尉的家属,是万万不可的,如果你私自去斩杀他的家眷,朕一定将你斩首,绝不放过你!”
说完,就宣布退朝。
钟奸相碰了一鼻子的灰,羞惭不已,脸都通红,心里怒气无处发泄,不回相府,偷偷溜进了太后宫闱之中,等候太后旨意。
太后传旨觐见。内监迎接钟相进入内宫坐下。
“爹爹进宫来所为何事?”太后问道。
“无事不来,没有旨意不来,为父的不进宫来找,是没事,这有事了,就来找了,就是为了冯正帆元帅带兵征剿二龙山的事,没想到看错了人,用错了元帅,万万没想到,他一去那里就投降贼寇,还把你弟弟给给杀了,斩首示众,死状凄惨,今天早朝,恳求陛下发兵,谁料想,他不但不答应,反而将为父当着文武百官的面辱骂一通,十分难听,祈望太后发兵征剿,免得养虎为患,咱们钟家一门都将进入险境,有生命之忧。”奸相说道。
太后听了奸相的话,勃然大怒道:“匹夫冯正帆,可恶至极!竟敢杀害哀家兄弟,投靠敌人,气死哀家了,气死哀家了!但是,那不肖儿虽然年幼,也是哀家的儿子,管教不好,还望父亲饶恕,父亲一如既往,凡事都还要包容包容。现在就命哪个人挂帅亲征,确保无虞!”
“想来想去,最适合带兵的元帅不太好找,父亲可以推荐推荐!”太后补充问道。
“如今,任命主帅,用人真的很难,不是姓钟的人,不能用,万一又像冯正帆那样,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就麻烦了。侄儿在泗水关镇守,拥兵十万,带领雄兵前往二龙山征剿,只有这个办法了。从泗水关到二龙山,可能需要一个月的时间。”奸相说道。
太后点头答应,于是暗中传出懿旨。奸相辞别回府。
早就有穿宫内监看到,打探清楚明白,立马报告给皇上得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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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下启奏道:“奴才奉旨前往请太后大安,只见钟相在内宫和太后商议要事,太后传懿旨到泗水关,调遣钟青挂帅,兴兵十万,去二龙山征剿。事关重大,奴才立马回来启奏陛下。”
皇上一听,非常生气,大怒道:“老奸贼真是让人生气,想害死朕,又偷偷溜进宫去蛊惑太后出兵,想来御弟得到了林逊、包力为将军,如今又得到冯正帆元帅帮助,想必他那里兵精马壮,粮草丰足,人才济济,那钟青不过是无能之辈,不过是借着母后的亲戚关系,给他一个官当当,他又怎么可能是林国舅、包力的对手呢?就由他去吧,由他挂帅提兵前往,想必一定是必败无疑,不可能打赢,只可惜枉送了将士们的性命,让百姓受到牵连而已。”
皇上十分心烦暂且不提,再说二龙山那边自从得了冯正帆,如虎添翼,得到将士三万,还有原来的二龙山的兵马,加起来有七万之众。
“民兵有两万,这些民兵是临时来的,受训时间短,也没实战经验,无非当炮灰去送死,不如遣散,免得死在战场,妻子失去丈夫,母亲失去儿子,孩子失去父亲,人间惨剧发生,于心何忍?将他们遣散,发一些金帛作为安家费用,继续恢复他们的原来的职业。怎么样?”狄六说道。
众将一听,觉得很有道理,毕竟每天开销的粮草也不少,减少两万,对大家都有好处,于是都同意这个方案,于是召集民兵,对其劝告,民兵纵有万般不舍,也实在无可奈何,只好领赏谢恩,离开二龙山,回家去寻找父母妻儿去了。
再说泗水关的主将钟青,一日正在闲着看蛐蛐相斗,正在高兴的时候,有人来报告,说有娘娘的懿旨,于是就立马到大堂,排开香案,烧香跪接懿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