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哥,我知道,这件事我不会应承的,除非我是傻子,这种事情太扯淡了。”
来到了区委书记办公室,他说:“老弟这个事情要你担起来,你刚刚在专题会上也听了市领导的讲话,提提你的意见吧。”
“我没有什么意见,只不过我觉得这是一个不可能完成任务,既然是市场经济,怎么能用这种手段去招人呢?这是抢劫啊。”
“不能这样说嘛,市里有市里的考量,区里有区里的难处,我们要为上级领导解决麻烦,不能像区长那样说,不能像他那么没有政治原则,我刚刚很尴尬、很被动啊。”
王成没有接话,某种意义上说他可能没有大家传说的那么会来事,但他懂得什么情况下该不该应承什么事。
保全自己是体制内的重要一课。
“这件事确实不知道该怎么推动,我觉得区长说的话也有一点点道理,我们区这么点人,这个待遇怎么去吸引人呢?用行政手段也太儿戏了。”
“没有办法呀,这样吧,我们到各大中专院校去,让他们把孩子弄到那边去上班实习嘛,中专不是有很多三年级的学生要实习吗?让他们全过去,然后给学校的老师提成,学生都听老师的话,这样不就解决了问题?办法总比困难多嘛!每年都有毕业的中职院学生,全市就有好几万学生去填这个窟窿,不是很简单吗?”
“这样不好吧,他们还这么小,很多都是未成年,让他们过去做这种事,而且给这么点工资,还要抽成,这让这些孩子们怎么想我们?不能让着这孩子还没有出社会就和政府杠上了,不能让这些孩子还没有出社会就对政府产生厌恶,这是不利于社会的可持续发展的,我觉得还是要三思而后行,我个人不建议如此推动。”
“那能怎么办呢?还能跟之前一样的把人家七八十岁的老爷爷都送去组装手机?万一在工作岗位上出点什么事,那不吃不了兜着走吗?”
“我就不明白了,这种企业滚就滚蛋呗,留在这里干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