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不让他们跟来了,真是丢人。
自己在村里的名声并不好。
家境贫寒不说,少时这些街坊邻居可是让他得罪了个遍。
若是不然,又岂会被母亲送出去读书?目的就是让他转性。
只是一直以来他都没甚前途,不敢回村,只得留在涿县做些织鞋贩履的活计生存。
如今归来。
这些乡里乡亲倒是还觉得他不学无术,惹是生非。
“这...或许是久久未回,他们不认识了吧。”刘备搪塞道。
“久久未回?”刘曦看向刘备,“你不会外出求学就没回来过吧?”
刘备老脸一红,点了点头:“身无寸钱,又如何敢归家?只会惹人耻笑。今日还是这些年来头一次。”
刘曦三人闻言。
纷纷对视了一眼。
说得倒有道理。
就他那织鞋贩履的活计,养活自己都难,更别说衣锦还乡了。
刘曦略微思考了一番,悄悄对着大嗓门张飞低语了一番。
闻言。
张飞咧嘴一笑,喊道:“刘玄德归乡了!刘玄德归乡了!今日宴请宾朋,望各位乡亲们都来。”
声音很大。
感觉周围一里地都能听见。
一时间,大树楼桑村的村民皆是驻足观望,开始议论纷纷。
“刘大耳设宴请客?这倒是稀奇了。”
“可不是嘛!这家伙自从被刘母送出去,可都有好多年未回了。”
“俺看那,没准是这家伙回来借钱的也说不定!看周围那几个大汉没?骑着高头大马,一看就是不好惹。没准是刘大耳借驴打滚还不上,专门来要钱的。”
“没错,之前隔壁村就有这样的人,据说那些人就是让欠钱的人回来借钱还债,借不到就打!”
“啊?那刘大娘可不得气死?砸锅卖铁送刘大耳出去求学,他带一屁股债回来。刘大娘病重,眼看没几天活头了,这大耳贼竟然还不让她安生。”
......
周围人议论纷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