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角猛的将目光看向张梁:“你胡说什么!”
“大哥,我都知道了!很多事根本没那么简单。从起义以来我就在想,到底是谁在操纵这场起义?是您?还是后面的人?大汉传承数百年,难道真能凭借一场一起推翻吗?你心里比我更清楚。”张梁沉声道。
一旁的两名斥候眼中露出惊骇。
他们似乎听到什么不该听的秘密。
只是,二人还未反应。
下一刻。
便是全身起火,尸骨无存。
张角将摆了摆衣袖:“二弟,有些事还是不要深究得好!大汉的水很深,很深!深到我们这百万起义的人,都掀不起一丝水花,那些人传承几百年,不是我们能够得罪的。
长社兵败的那一刻,我就知道一切成了定局。如今我唯一的价值便是等待死亡,等待那些人拿着我的项上人头去邀功,去封侯。
不过,在我死之前,你与三弟要离开此地。
跑得越远越好!
莫要再想什么起义之事。”
张梁面露骇然之色。
“大哥,您...”
“听我说完。”张角将其打断:“你带着阿宝,北上幽州,出乌桓,千万千万别留在大汉。”
“大哥!”张梁一脸焦急。
“滚!你若是想要我三兄弟都死在这里,那就继续废话。”张角沉声道。
张梁双目含泪,猛的跪下,对着张角磕了三个头。
便是转身离去。
看着张梁离开的背影,张角欣慰一笑。
紧接着声音越来越大。
略带癫狂。
“哈哈~”
......
广宗城外。
连绵几十里的大营之中。
此刻卢植满脸不悦的看着眼前之人。
“左丰,两军交战,岂是你这等宦官能够干预的?陛下派你来此,是让你观察黄巾之势,不是让你来此耀武扬威,你等宦官,莫要自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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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想的是什么?
要钱?我就算有,也不给你这阉人。”卢植声音冷冽。
从这左丰来此,他就心中憋了一股火。
连日以来,此人在营中耀武扬威,活脱脱一副天老大,他老二的样子。
如今竟然又来干涉广宗战事。
这如何忍得?
“你...你...好你个卢植,我奉陛下之命来此监军,现在时机正好,你却驻兵不前,这是有意谋反?还是说你与那黄巾贼是一伙的?”左丰指着卢植沉声道。
“左丰!”卢植怒火中烧,拔出佩剑。
“你要干什么?”左丰惊坐起,惊骇的看着卢植。
周围部将见此,连忙上前阻拦。
“将军,三思啊!此人乃是朝廷派来的,杀不得。”
“将军,如今正值关键时候!不益与这厮发生争斗,莫不如以钱财将其打发走?”
......
众人劝阻。
卢植冷静了下来,看向左丰:“阉贼,此处不需要你监军,卢某从军几十载,还轮不到你来教。至于钱财,想都别想。”
“好!很好!”左丰气急,“卢中郎将,你且等着,陛下会质问你的。”
说罢。
左丰便是带着人离去。
“老师,这等阉人回到洛阳岂不是会坏事?”刘备沉声道。
卢植看向刘备:“那又奈何?难道陛下还真能听着阉贼一面之词?玄德,你且记住,这样的阉宦,最是心理扭曲,但却掀不起风浪,不需在意。”
刘备抿了抿嘴,只好点了点头。
他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妥。
“玄德,你与我讲讲,那刘曦到底是怎样的英雄豪杰,这几日可都是他的战报。”卢植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