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在日暮时分,队伍到达了下一座城池——属于一位国王直封伯爵的,夹在两山之间守住关键位置的阿尔玛城。
事实上,只要王国的精锐部队还没有与西北联军正面交锋,那么这座城叫什么名字其实并没有什么所谓,毕竟,没有人会关心一座注定要毁灭的城市到底叫什么。
大军来到距离城墙百步之外的安全位置然后停下,密密麻麻的军队令守军肝胆俱裂。
拉文塔热络地拍着老阿尔文的肩膀,“这个让我来,行不行?”
“你随意。”阿尔文还是一如既往地面无表情。
于是拉文塔带着一副得逞的嘴脸,骑着战马吹着口哨挥舞着马鞭向着城下欢快地走去,那神态与打家劫舍的山贼别无二致。
站在阿尔文身后的禁卫军长官兼他的好大儿埃里克笑着说道:“怪不得父亲您叫他野蛮人,的确是恰如其分的评价。”
远方的拉文塔公爵也不知道是不是听到了这句话,动作越发浮夸,完全进入了为老不尊的状态。
来到距离城墙下二十步的位置,拉文塔开始例行公事——劝降。
没错,对于这种战争来说,进攻方对防守方劝降也是什么贵族礼仪的一环,总之就是要给对方一个机会,不管是真实的还是虚假的。
至于昨天阿尔文为什么没劝降,因为角色碎片男爵实在是太能骂了,导致阿尔文直接跳过了这一步...
“里面的人听着,我是北境公爵斯宾塞·拉文塔,我的身后是二十万大军,你们若是识相就赶快开城投降,也免得徒增无谓的伤亡。”拉文塔铿锵有力地念出了早就准备好的台词。
城墙上,一个穿着破旧黑色铠甲的小队长探出头来,很声音响亮却有些发颤,“好的,我们现在就投降,求求你们别杀我们。”
“好!不投降是吧?还算是有点男人血性!北境线列法师团听...”拉文塔在城墙下继续自顾自地表演,“等等,你说什么?!”
拉文塔有些难以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刚才说的是投降对吧?怎么刚到自己表现的时间,对方就投降了?他奶奶的,绝对不行!
城墙上一阵窸窸窣窣,拉文塔抬头仰视只能看见几个头盔似乎起了争执,几秒种后,一阵痛呼传到拉文塔的耳朵里。
“哎呦,队长别打了,我知道错了。”
“不是,老子叫你开城门你他妈的怎么这么墨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