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思在远道
(廖慕)
站在高处望着水泥堤坝,廖慕脸上笑意十足。
他自小便在水里长大,对于水有着天然的亲近之感,对于水利之事没有人教授便已经自己参透了个七七八八。
为官以后能够接触的水利案卷便更多了,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想要去治水的心越来越迫切。
一直到水泥的问世,廖慕再也忍不住了。
廖慕离开临安的时候只有桥宝相送。
“你知道治水有多难吗?”桥宝望着自己的好友眼中是担忧。
治水难啊
难在天,难在人。
多少官员从治水里捞的个盆满锅满,捞的个金山银山
“知道,可是我不怕。”廖慕神情坚定。
虽千万人,吾往矣。
桥宝笑的开怀,他从怀里掏出一枚金牌扔给廖慕:“皇权特许,先斩后奏,整个容朝就这么一块。”
廖慕不可置信的看着桥宝:“王爷”
桥宝摆摆手:“好好干!”
廖慕是个成熟的官,他深谙官场之道,他知道水至清则无鱼,他知道什么是恩威并施,他将手中的权力运用到了极致。
在他的操作下,水泥铸成的堤坝越来越多,也从来不会出现偷工减料的情况,他让所有人有钱赚的同时又能够做实事。
廖慕独自一人行至江边,他想是时候回临安去看看了。
(容景霖)
史书上对于容景霖的记载是“开疆扩土”。
容景霖是担得起这四个字的。
桥宝时常想,自己大外甥那病弱的身体下怎么能有那么大的雄心壮志。
“战争”这两个字太残忍了。
“你真的要打越国?”桥宝站在大殿之下望着高处的人一时间竟然觉得有些陌生。
容景霖走到桥宝的身边说道:“小舅舅,越国要打,云国要打。”
“您曾经说过这天下久分必合,现在便已经到了合的时候。”
望着大外甥坚定的神色,桥宝知道战争已经是无法避免的。
前几世他死的都太过早了,即使有了记忆也不会造什么飞机大炮。
对于这场战争他亦是无能为力。
战场
“小舅舅,您怎么来了?”程涟郇看着秘密出现在营帐里的桥宝差点没吓死。
“我来见一个故人,别声张。”
程涟郇紧张的问道:“您来见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