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直忙着活动,在外面奔波了一段时间,等再回到自己平静的田园生活,才突然发现,家里的瓜棚上开起了一朵朵黄花,黄瓜的瓜叶下甚至挂起了小小的果。
番茄植株上的青果已经膨得硕大,只等它由青转红,就能摘下来吃,她的脑海里已经有五六种吃法排着队了。
至于菜园子里的萝卜和茄子,成熟得早的已经可以收获了。
君子酒把头茬的萝卜都拔了,品相一般,形状么,有些歪七扭八;大小么,也各个不一,小的如同鸡卵,大的粗比碗口。
君子酒把小的都拣出来,跟大萝卜分开放,要吃的时候清洗干净了,切成薄片来腌制,又脆又嫩的,夏天吃开胃得很。
至于茄瓜,吃法更是多种多样,凉拌了好吃,烧焦了擂着好吃,跟蒜蓉一起烤着好吃,做茄盒下油锅炸酥了也好吃。
君子酒一开始还有闲情慢慢做着吃,后来茄子苗上结的果越来越多,只怕再不吃就老了。
于是她把多余的茄子摘下来切了条,晒成茄子干,或者和盐、蒜泥、辣椒碎一起腌起来,一罐一罐摆在阴凉通风的地方。
那种要用好多鸡来配的糟茄子,她有所耳闻,可决计是不会做这么精细的东西的!
等忙罢这些农家琐事,君子酒总算腾出手来做自己计划中的要事。
首先是把牵牛花的植物屏风架子给扎了,她想做个座屏,顺便练练木工技能。设计好了格子花的形状,就动手切割木条,刨花打磨拼拼凑凑,忙活了一下午总算做出个雏形来。
再买几个新花盆,卖陶盆的阿伯都认熟了她的脸,给她抹了零头。
又跑去跟牵牛花开的繁盛的人家询问过,掘了几棵零星带花的苗子,栽到盆里,然后将屏风木架固定在花盆两侧,把花藤绑在木架上。等浇了水,就把它放在院子里自己长。
接着,她又忙活起酿酒的事宜来。两个月前就跟雨霖铃画过饼等去酒坊学过酿酒,酿成了请她喝,结果被她东跑西窜地瞎忙,一杆子支到了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