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江澈用引力术控着土回来,他嘴里竟还在唱:“方知我薛平南,昼夜回家赶,只为夫妻两团圆~”
控制着土铺在地上,江澈不唱了,拍拍手那是极为满意。
苏青檀这会还在吃着肉,她声音含糊不清:“唱啊,咋不唱了,你这唱的还怪好听的来。”
“哼。”江澈一哼:“想听我还不唱呢。”
苏青檀微微撇嘴:“你唱的这个薛平南是谁啊,感觉他还挺爱他夫人的。”
“可拉倒吧。”江澈撒着麦种毫不客气的继续道:“这薛平南都算不上什么好家伙。”
“他那是啥我跟你说道说道,说起这个那可就话长了,哥得从......算了,哥直接说重点。”
“这薛平南叫薛平贵,他是个穷苦出身。”
“他原配夫人呢叫王宝钏,是当朝宰相的千金,他俩呢是通过抛绣球认识的。”
“王宝钏要嫁薛平贵,但她父亲就是不愿意,结果就是王宝钏这个恋爱脑为了薛平贵跟她父亲断绝了关系。”
“后面这王宝钏的父亲就在皇帝面前逼薛平贵去征战西凉国。”
“薛平贵走了后,这王宝钏就一个人苦守寒窑十八年,整整十八年啊,杜鹃,你想想,你能为了一个男的苦守狗剩那破屋十八年吗?”
苏青檀略一思索:“那得看我夫君值不值得我这样了,他要是对我好的话,那我也说不定。”
江澈闻言一愣看了过来:“你也是恋爱脑?”
“什么恋爱脑?”
“算了,你不懂。”江澈继续道:“这薛平贵征战西凉国那是屡建奇功,厉害的很,结果这家伙娶了西凉国的公主为妻,后面还成了西凉国的国王。”
“这么厉害?”苏青檀惊了:“那他的结发妻呢,他不接回去吗?”
江澈一笑:“这不就有意思了?薛平贵他不说他有老婆,你懂我意思吧。”
苏青檀皱起了眉:“他怎么能这样呢?他夫人都还等着他呢。”
江澈点头:“对啊,可他就是这样啊,然后更有意思的是他打猎,一个大雁衔着王宝钏的衣服被他给射了下来,他这时候才知道王宝钏没死。”
“关键他知道王宝钏没死,他还不想回去。”
“所以就有了这一句‘那一日宾鸿大雁衔罗衫,才知道,三姐你受熬煎’,懂了吧,这都是有故事的,哥唱的能是庸俗的玩意儿吗。”
苏青檀点着头:“原来如此,那后来呢?”
江澈收敛笑容:“后来,薛平贵身骑白马走三关,回来了,但他没有直接认王宝钏,他想调戏一下王宝钏试探试探。”
“他试探什么?”苏青檀又皱起了眉:“都等了他十八年了他还试探啥?”
“试探有没有变心或者跟了别人呗。”江澈淡声道:“如果他感觉王宝钏没有为他守好妇道,那他就杀了王宝钏,可结果他被打脸了,所以我说他不是个什么好东西。”
“呸!”苏青檀手中的碗一放:“不吃了,这男人真过分,果然男的就没一个好东西!”
“哎?”江澈扭头看来:“你骂谁呢?你骂他就骂他,你骂我干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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