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信员面红耳赤地出去了。
周伯名和陆天顺又把刚才的情况再说了一遍,跟聂长风不当回事不同,曲欣宜却非常重视这件事。
“是不是外贸厅的人跟你们那个经理勾结,你知道是谁吗?”曲欣宜对这种事早就见怪不怪了。
几十万块钱虽然不是个大数目,可是对于举手之劳就能进账这么多,有些人也不吝于下手。
巧取豪夺的手法多了去了,陆天顺没有说出来后续,可是光凭猜她也能猜得出来。
这个经理绝对是与虎谋皮,以为人家会跟他公平合作,没有足够的实力傍身,怎么会有平等的合作。
陆天顺摇了摇头,这个他真不知道,只知道对方来头大,可是看跟谁比。
丁家和曲家不知道以谁为主,可是从平常看到的想来头肯定不小 ,估计扛省外贸厅的人不成问题。
“先按聂县长说的办,我去外贸部了解一下这笔订单的情况,看看能不能绕过外贸部门,直接跟对方取得联系,有出口资质的多了,只要东西确实好,还怕卖不出去。”曲欣宜一锤定音。
这就是层次不同,采取的行动不同,聂长风在县里牛皮哄哄的,但他去外贸部,不说外贸部,就是外贸厅,也是半点本事没有,人家说不给他面子就不给他面子了。
但听曲欣宜说的话,外贸部不说是她家开的,也差不多了。
普通的县长有这个能力吗?差得远了,县长的能量最多辐射到所在地级市。
但是从基层升起来县长指挥起乡镇长或局长来,能够如臂指使,曲欣宜这样的就做不到。
“小陆留一下。”事情说完,都要走了,陆天顺再次享受了特别待遇。
看到其它人都出来,只有姓陆的那个小子还留在县长办公室,那个姓丁的通信员在妒火中烧的同时,也有着深深的畏惧。
做为领导的通信员,他不担心得罪其它领导,反正比县长高的只有一位,县长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他就是一人之下的一人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