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这就完了,后来有几年没提后备干部这事,但组织部非要叫报后备干部名单,咱们总不能说怕出事不报吧,但当时已经没有几个人敢报名了,结果司法所有一个年轻小伙不信这个邪,非要报上试试,就把他报上了。”
“结果呢,连着两次提拔都没他的份,都被别人抢先了,他去找书记闹事,一生气推了书记,结果书记正好撞上茶几角上,虽然没死,但成了植物人,最后这小伙也进监狱了。”
“现在的后备干部是谁,好像是李永强,但人家从来不说自己是后备干部,年度考核的时候也不让把他单独列出。”
“还有,你知道你这个名额哪来的不?”周伯名饶有兴趣地盯着陆天顺。
“谁的?”陆天顺心中就是一凛。
“江春玲,她就是不信邪,没人敢当她非要当,所以就给她了。”
周伯名的话让陆天顺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真有这么邪门的事?
好像在听悬疑故事一样,晚上指不定会睡不着。
“那要不我去找洪书记推了?”陆天顺有点难以开口,谁叫他在洪培和装的气势那么足呢,现在却提出不要,肯定会被笑话。
“你有足够的理由吗?”周伯名反问的陆天顺哑口无言。
“其实我也不信这个邪。”陆天顺不能说是什么纯正的无产阶级战士,但确实不信这些神神秘秘的事。
“其实不信就没事。”周伯名倒是也不为陆天顺担心,在他看来,陆天顺的运势这么足,根本不用害怕那么多,最多受点小挫折什么。
“主要还是成为后备干部,其实没啥大用,备而不用,用而不备才是最大的问题,到真提拔时,有几个后备干部真能上去的,还不是得看背景,不过也对,你小子最不怕比背景。”周伯名想了又想,觉得对陆天顺也不是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