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荆科自然是没跑脱。
顺天戟叉着荆科的衣领,消失在了轻羽山的高空。
时玉坐在原地,叹了口气。
似乎他最害怕的战神不在了,甘玉挪到时玉旁边蹲下:
“时..时公子。我..我帮你再洗一遍吧?”
时玉看了眼耳朵耸拉着的白执,算了,不靠谱。
又望了望佛,一副出尘相,实在无法想象佛给自己洗菜的情景。
他又看了下火炎,火炎坐在阳光底下,目光像望着他,又不像望着他的在沉思。
他又不想劳烦烛阴之泮的妖兽们。
好像,只有这甘玉看起来靠谱些。
时玉只得道:“那好,劳烦你了。”
这都什么事儿啊,他咋就还给这些神经病做起饭来了呢!
白执慢慢把荆科的圆石桌从院子里挪走一些,又听佛的吩咐,打扫庭院,还试图把那峭壁和轻羽山连接处的缝隙给补全...
真是要有多老实,就有多老实。
等到傍晚的时候,林雀拎着鼻青脸肿、一脸不服气的荆科回来了。
荆科气呼呼的在桌子前坐下,一伙人、仙、妖才开始吃饭。
这时,旋龟抱着龟壳,从天上滚了下来,竟直接滚到火炎的脚边。
他丢了半丈长的绿龟壳,抱着火炎的脚,随身的折扇不知去哪了,绿衫上都是灰尘,一脸的狼狈相。
旋龟目光哀怨的看着火炎:
“小殿下,你们怎么不等我...”
火炎:“......”
时玉:“......”
好吧,两人直到送走李禾衣等人,离开沙漠,也没想起来旋龟。
旋龟被那怪异的飓风,吹走。
等回过神来,旋龟不知自己身在何处了。
他站在茫茫的沙漠里,一遍遍的喊:“元君?殿下!”
空荡的沙漠里,无人回应。只得慢慢摸索回轻羽山的路。
也亏得他是旋龟,能镇定自若,找到出沙漠的路后,还确认了火炎等人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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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炎只得道:“老师,你发髻歪了。”
旋龟听了,立马站了起来,理了理规整的髻:
“头可断,血可流,发髻不能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