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一阵闷疼，呼吸也渐渐喘不过气来。

“嗯？”

余元迷茫地低下头，看了看自己的胸口。

一柄长剑贯穿前后，正直直地插在其中。

肺部鲜血倒灌，心脏也缓缓停止了跳动。

修为从杀神剑的剑柄之上溢出，散落到空气之中，消失不见。

白起满脸鲜血，站在他身前，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仿佛方才不是杀了一个人，而是杀了一只鸡那般平静。

余元张了张嘴，半晌没说出话来。

再看白起身后，余元自身的武器已经停止了转动，狼狈地跌落地面。

上面沾了些鲜血，是白起手上的。

“你不怕你最重要的手，被我的武器搅碎？”

余元怔怔地问。

白起雪白的衣衫上落下汩汩鲜血，手臂上两道巨大的伤痕，深可见骨。

“怕？”

白起只是笑了笑。

余元也笑了，是啊，怕，又怎会随着嬴政伐天。

莫说是白起，就算他身后那些修为远不如他的士兵，也能义无反顾地冲上去。

身体之中的空虚感越来越强烈，余元终于是神识消散，彻底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