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孙母眼珠子又转了一圈,“茶茶往日都很守规矩的,日后与夫人您共侍一夫,她也会好好伺候您和小侯爷。”
“伺候?”奚挽君唇角稍扬,“我们春归院里的婢子足够了,倒不需要再添一个。”
【癞蛤蟆都没这么大的胃口,当真是痴心妄想。】
桑渡远主动出声:“这位孙夫人,恕我冒昧。”
“小侯爷请说。”虽然奚挽君生得的确貌美,但孙母自认自家闺女给桑渡远当姨娘的资本还是有的,面上的神情越发自信。
他翘起二郎腿,声音拔高:“你这不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吗?”
孙父孙母都愣住了。
他上下扫视夫妇俩,“我桑渡远是什么角色,你们若是不清楚可以去京城里打听打听,二房犯下的错,你们想要我大房来承担?
我家夫人的御夫之术在满京城都是响当当的,她的本事你们若不信,大可去打听一圈。”
奚挽君默默瞥了他一眼,他连忙改变话锋:“这件事,你们没分清主次,谁犯下的事儿,你们找谁负责啊。”
孙母眯起眼,“难道小侯爷和少夫人不怕来日事情闹大了,影响小侯爷和侯爷的仕途吗?”
奚挽君冷笑了声:“孙夫人,你这是在威胁我们?”
孙父:“是少夫人和小侯爷不配合我们,本来是一桩好事,你们非要闹成这般难堪的场面,那也不要怪我们不仁不义。”
“难堪?”
桑渡远鲜少听到这样的词汇,笑了出来,“你要给我难堪?”
孙望由邪魅一笑:“你要给他难堪?”
大焱眯起了眼,“你要给他难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