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好衣裳了,男人还依依不舍地盯着奚挽君,都打开门了,还跑回来在奚挽君脸上轻轻啄了下,一脸扭捏,“今日你身子不适,就别去店里了,我叫孙望由过去看着。”
“嗯。”她答应了。
“那你…等我回来。”桑渡远飞快扫了眼她,羞怯道:“晚上…还能不能……”
“快去。”奚挽君一个枕头砸了过去,桑渡远一步三回头,这才离开了屋子。
北曦和东瑞进来服侍,见自家主子身上的痕迹,约莫也知道怎么回事了,应是怕她害羞,心照不宣的都没提起,给她换好衣裳,又传了早饭。
奚挽君在床上又赖了一会儿,担心老夫人她们多想,还是轻手轻脚从屋子里出来,结果迎面撞上老夫人和卿扶凤。
“昨夜…休息得怎么样?”卿扶凤手里还端着鸡汤,递了过来,一脸神秘,“这个我放了补气血的药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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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挽君一愣。
老夫人揶揄地笑了几声,意味不明道:“昨夜这屋子里还传了好几趟水呢,本想着那臭小子就算要烫猪皮也用不了这么多水,后来看见北曦她们守在屋外才明白。”
奚挽君脸皮滚烫,连忙接过了鸡汤,“多谢母亲、祖母。”
老夫人殷切地拉过她的手,“好了?”
这话明显就是在问她和桑渡远之间的事。
她缓缓点了下头,面上也带了几分不好意思的笑意。
“好了就好。”老夫人高兴地看着卿扶凤,“那臭小子总算开窍了。”
“可不嘛。”卿扶凤扫了眼奚挽君,笑话道:“臭小子,大早上还神神秘秘叫我给挽君熬鸡汤,还叫我不要打扰挽君休息。”
奚挽君脸红得不行,卿扶凤又调侃了几声,就催促她回屋里休息了。
……
阴暗的牢道,时不时传出犯人一声又一声的叫痛声,令人闻风丧胆。
“哟,这一大早上的来牢房,是只狗都得耷拉着脸,桑大人怎么一脸春风得意啊。”李逢生调笑。
“老子本来就春风得意。”桑渡远背着手,扫了眼牢房里的虞扶摇,笑了几声:“这牢里的味道还真是新鲜呢。”
赵亦寒捂着鼻子,让人将粪桶拿出去,差点吐出来,“确实…确实新鲜,刚呕…刚…刚出来的…呕——”
桑渡远皱紧眉,赵平刚好也往牢房走过来,他连忙侧过头去,小声问李逢生:“昨晚让你和我爹盘问出什么了吗?”
李逢生表情一变,眸底闪过一抹不同寻常的暗光,扯住桑渡远的袖子,将人拉到一边,低声附耳过去:“不灌不知道,一灌还真吓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