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远?弟妹?”
赵亦寒听到了一阵窸窸窣窣的动静,往屏风后探了过去。
桑渡远含弄着,自然无暇顾及外头这人。
奚挽君攥紧拳,眼眶不自觉染上一层迷离的水光,脑子里的理智让她不停抵在桑渡远肩上,都是徒然。
“阿远?弟妹?”
赵亦寒皱起眉,嘟囔了声:“不在吗?”
刚准备出去,想了想,赵亦寒还是往屏风后找去,“阿远,你在不在?”
忽地,屏风后一个人影走了过来。
是桑渡远。
男人衣衫齐整,面不改色,只是唇间有些许红意,平静地看向赵亦寒。
“你刚刚睡着了?怎么不吱声?”赵亦寒疑惑地看向他,“我都以为你不在呢。”
“刚刚?”
桑渡远餍足地靠在椅背上,懒散看向赵亦寒,“喝奶去了。”
屏风后的女子系衣带的动作一僵,听赵亦寒好奇道:“什么奶啊?”
桑渡远随口应付:“给那个小畜牲喂奶。”
“哦……”
赵亦寒的目光探向屏风后,往里头走过去,“弟妹呢?”
桑渡远忽然起身,挡住了他的视线,“她在喂奶。”
赵亦寒没往深处想,以为奚挽君在给小白虎喂东西吃,又坐在了原位,与桑渡远商议军务。
屏风后的奚挽君羞愧得脸色更红了,手心一湿,瞧见小白虎舌尖舔了舔她,好奇地盯着奚挽君看。
她咬住唇,将掌心覆在小家伙的眼睛前。
小家伙浑然不觉,以为她在和它做游戏,蹦蹦跳跳起来。
……
巍峨宫殿再不复往日清明,不少陈王大军把守着,赵明煜跟着赵平先到了紫宸殿,一口偌大的棺椁摆在殿中央,不少宫人跪在殿前,哀乐声在一旁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