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氏哭着喊着:“玉佩丢了,荷包扔了,俺们……俺们还不回去。”
“姑娘,求你高抬贵手,饶我儿一命吧。”
赵清欢冷笑:“你空口白牙,就想抵了赔偿,你好大的脸呀。”
“本姑娘要的不多,玉佩折合一万两,地契折成五万两,一共是六万一千两。”
“本姑娘知道你们赔不起,不如这样吧,既然你们觉得你们的命那么值钱,那本姑娘就成全你们一次。”
“把你家房契地契银子等所有值钱的东西全都用来抵赔偿,剩下不够的就用板子来凑。”
“一板子一百两,看你们的命能值几万两。”
“如果不想赔,那就把你们夫妇活活打死,毕竟子不教父之过,慈母多败儿,就是你们的纵容,才养出这样一个天生的坏种。”
“你们自己选拔,本姑娘耐心不多。”
周二勇想也不想的说道:“我们愿意挨板子。”
“去把家里所有赚钱的东西,还给这位姑娘。”
花氏还在犹豫挣扎,最终还是咬咬牙进屋了。
过了一会儿,只见她拿出一张房契一张地契和几两碎银子递给赵清欢。
“这……这就是全部了。”
还不等赵清欢说话,周二勇先发作了:“咋就剩几两银子了,钱呢?”
“都啥时候了,你还藏私?”
“你真不怕板子打死你?”
“快点都拿出来!”
花氏见周二勇真的发火了,这才支支吾吾的说道:“就……就剩这些了。”
“你放屁,家里多少钱,老子会不知道。”
“地里的活儿,丰年全包了,家里的活儿瑞雪全干了,我在码头上干活,你在集市上卖菜,再加上你收了周鳏夫50两彩礼钱,这几年家里最少存了一百五十两银子,钱呢?”
花氏听着周二勇的怒吼,低着头不说话,一直哭。
周二勇吼得更大声了:“老子问你话呢,钱呢?”
“快说!!”
在周二勇的威压下,花氏支支吾吾的说道:“俺……俺二弟要娶媳妇,三弟欠了一点赌债,四弟要盖房子,我把……我把银子给他们了。”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