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清雅居里的这些人,就像我的兄弟姐妹家人一样,好希望每个人都平平安安的,幸福健康到老。
我告诉王府里的下人,让他们明天一大早就过来取药,等他们离开后,我让白先生清点了一下药房里益母草膏的存药,不多不少还有十瓶,算下来够吃挺长时间了,于是让白先生统统打包整理好,等着明天早上王府里的下人来取。
忙完这些事情,匆匆忙忙的洗漱上床,躺在床上回忆起白天的情景,心里犹自感慨,日子每一天都是新的,谁能知道下一刻会发生什么事情呢?
迷迷糊糊的睡到天亮,梳洗完毕我就去白先生账房里等着,等到王府里的人来了,把包好的益母草膏药交到他们的手里,我才如释重负的舒了一口气。
很久没有静下心来弹会儿琴了,我在窗前的古琴前坐下来,轻轻的弹奏起《半山听雨》的曲子。
外面的天阴阴的,云层低低厚厚的给人压抑的气息,我在琴声的清音里默默的想,半山听雨,可惜,我连一个陪我听雨的人都没有。
自己和自己谈一场恋爱,一个情敌也没有,不会伤心,不会为谁牵肠挂肚,只是偶尔也会如此孤寂,雨点开始大了起来,在窗外的芭蕉叶上噼啪做响。
杏花坞的门外突然响起顾锦城的声音:“雪儿!”他怎么来了?
我停下了琴声,匆匆把琴用白纱盖好,三步并做两步往门外走。
外面的雨已经越下越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