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厂的厂房宽敞,设备先进,整个生产过程看起来高效节能。没想到这荷花烟厂的内部出乎意料的令人满意,陈作冠他们父子是倾注心血于其中啊。”
碰巧有个工人在一旁休息,看到几人长裤衬衫的,明显不是干苦力活,以为他们是来谈生意。
听见陈德良他们在讨论厂房,骄傲的说道:“我们荷花烟厂可不是一般的卷烟厂,是几十年的老字号了。打老爷还在世的时候,我就跟着他混,那时候哪有什么厂房。几个人就挤在一间小房子里,也不觉得辛苦难受,浑身都是劲啊。”
说话的人年过半百,头发两鬓斑白,身穿粗布短裤,却神采奕奕,声若洪钟。陈德良收起打量的目光,对着老头和善的笑了一下,说:“阿伯是这个厂子的老员工?能给我们讲讲他的故事吗?”
“厂子的故事可不少,老爷在世的时候宽厚仁慈,做生意大方不计得失,他老是说买卖不成仁义在。
所以大家都信服他,愿意同他合作,所以很荷花烟厂的生意就越来越好。你看现在的厂子基本就是老爷打下的江山。
不过少爷也很厉害,当家没几天,新建厂房,引进机器。看起来荷花烟厂是会越办越好啊,哈哈哈。”老头在得意的介绍着荷花厂的历史,顺便吹捧一波新老板。
陈德良听后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像是面上的一道涟漪,迅速划过脸部,然后又在眼睛里凝聚成两点火星,转瞬消失在眼波深处。
“那不错啊,红红火火。”
陈德良附和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