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开心搓搓手,“终于可以和,郡主待在一起了!”
煦江瞅着白开心,有些不忍心的告诉白开心,
“什么名医都不重要,蜀王对这事有疑虑,还会再请名医,为我们诊病。”
白开心了没注意,“天官爷,你说怎么办?”
煦江把从废村顺走,蜀锦抖搂出来,“蜀王府进不得,不等于连芙蓉城也逛不得。
咱们卷上这幅蜀锦,在芙蓉城到处问问,看芙蓉城内,有没有人识得蜀锦上图案?!”
白开心思索一番,也只有先这样了。
白开心把蜀锦扛在肩上,“本公子知道,什么地方会看这副蜀锦。”
煦江不确定,“什么地方?”
白开心高兴的,把眉毛顶到额头上来,“自然是高松桥。”
煦江惊呼,“高松桥不是,买卖骨董的地方吗?!”
白开心还没有意识到,“对,天天都和骨董打交道,自然很容易判断出,这副蜀锦上,画的地方到底是哪!?”
煦江瞪白开心一眼,“你把蜀锦拿个其他人去看,就不怕看懂的人,先于你把埋藏宝物拿到手!?”
这番话如兜头一盆冷水,浇在白开心头上,一时间白开心也没办法,“哪怎么办?”
煦江早就想说,“白开心是否认识,对巴蜀地貌河流,很熟的老先生!?”
白开心脑海中倏忽间闪过,“有了,到孔庙或文庙,及文源巷去问问。
那些地方文人多,而且自命天高,懒得和我们争,埋在地下宝藏。”
煦江与白开心,来到文庙附属花园里,阳春三月,
丁香、月季,西府海棠开的正艳,迎春花褪去,留下黑色种子。
几位古稀之年老先生,站在花道上,正在议论究竟是,
程颐儒学正统,还是朱熹儒学正统。
煦江瞅着几位,老先生谈的唾液横飞,担心插不上嘴,
躲在清一色,绿叶花圃后面,不敢上去。
白开心拍拍煦江肩膀,“怎么,钻进斗里去出不来了!圣上赐给你的腰牌呢?”
煦江一听腰牌,脑袋轰……
这一年多来,从没有住过驿站,煦江早就忘记,自己也是大明官员,腰牌更是不知丢在什么地方!
煦江全身上下一阵乱找,愣是没找到,眼巴巴望着白开心,
白开心瞪着煦江,“连腰牌你也敢弄丢,赶紧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