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驹用袖子,抹一把下巴上汗水,“没关系,先攀着锁链爬上来,我向下放绳子,你只要双手攥紧绳子,我就能把你拉上来!”
得到家驹保证后,白昼手腿并用,双手在前面拽着,两条腿在后面夹着锁链,交替向上爬!
还没爬到头,胳膊酸痛,大腿肉在不停颤抖,“不行,我爬不动,把绳子抛下来,拉我上去!”
家驹衡量一下距离,把两条绳子接住,绳子向下垂到白昼面前。
白昼抓紧绳索,尝试向上爬几下,就只能双手抱住绳索,在上面大口喘气打提溜,
家驹正在把绳索向上拽,突然发现下面绳索接头,马上就要穿过他打的结脱离他手中绳索!
他向下一把抓住绳子,可惜只有指尖能勉强勾住打绳结地方,倏忽间额头上出来露水一样汗珠,眼瞅着绳结马上就要开了,
“白昼,现在看你的了,抓住上面绳头,我把你拽上来!”
白昼瞅着绳结离他很近,可伸手过去时,竟然连指尖也够不到绳结!
他着急,浑身用力猛向上窜跳,非但没有勾住绳结,他手里攥着这条绳子,马上要从系成绳结里脱出来,
白昼额头上全是汗,汗液汗汇成细流,向下挂在眉毛上,有些甚至糊住了眼睛。
白昼强睁着,被汗水模糊双眼,绝望着呼叫着,“家驹,能不能再想想办法!”
家驹瞅着只要有微小动作,马上就会松开绳结,想到腮帮子疼,
抽出一根长撬棍,撬棍尖端弯钩勾住绳结,“白昼,你向上爬,我能钩住你!
我这里用劲拽你,只能够让绳子从,撬棍尖端上面弯钩中滑脱下去!”
白昼望着撬棍上钩着绳结,双手紧紧攥着绳子向下拽拽,下面这条绳索在瞬间脱开,有小段绳索,搭在钩上另一端,他把左手伸上去同时,
家驹整个身躯悬空,双脚脚尖紧绷勾住上面房间边缘,把手里撬棍向下降降,
白昼左手终于够上折叠回来绳子,把绳子向下拉一截,仰面对上面家驹说,“现在,你可以把我拽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