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下石壁已合拢,距离出口也仅有一步,
随着层层砖块抱合在一起,他双脚也被合拢在石壁中,后脖颈上直冒汗,
双手拼命向上爬,连食指指甲盖,在什么时候脱落都不知道!
直到他爬到出口前,右手食指上一片血肉模糊,指甲盖早已脱落,连忙把指头含在嘴里吸吮,“敷…好痛!”
同时每呼吸一口,肺里都感觉到冒着烟,扭头向回望,连小腿都埋在石缝里,本该剧痛,却连一点感觉也没有。
双手捂着眼睛,“这回完了!”
眼睛不甘心,怯生生透过指缝窥视着外面,连接中墓室石门拱顶上方与,上面穹窿间,竟是一块大砖。
他牙咬住嘴唇,眼睛凸起,双手拼尽全力,把穹顶与下面石门拱顶间,大砖推下去,咕…咚!
眼前倏然明亮起来,透过甬道窥见前室能有个通向下面井,周围一圈都用铁栅栏围起来。
他正想看个究竟,后面甬道石壁合拢,页岩碰撞传来清脆响声,
他把大半个身子探出平衡石留下空挡,双手抱住膝盖,腿从石壁缝隙中翻上来,后背朝下,
在空中翻腾三次,当甬道完全合拢,他也落入前室,
刚落入前室,就迫不及待向铁栅栏旁跑来,整个身体撞在铁栅栏时,哗啦……
在石室内围绕石椁枯坐着白昼、盗魁,目光聚焦到眼前内棺,直到内棺再也收不出一块金砖银锭时,
白昼喉结上下滚动两下,刚要开口,对面盗魁右手伸过来,手掌抓住堵住他嘴,
“别说了!我们去又能干什么,给天官找麻烦吗?!”
白昼眼睛瞪大,“那我们就枯坐在这里等!我觉得时间已经够长,家驹不会从其他出口出去了吧!”
盗魁眉毛轻轻一挑,“你什么意思?”
白昼焦急舔着嘴唇上死皮,“总在这里等,不是个办法!”
盗魁直起身躯,眼睛瞪的比灯泡还大,直直注视着面前石壁,看了有一阵,
“问题是,我也看不出什么玄机来?!你有什么办法?”
白昼霍的站起,“看不出玄机,就把石壁整个打穿!他能穿过石壁,不正说明眼前石壁,其实也没有多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