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东西聚集太渊一切灵气,是天生地长的宝贝,且不论他们要的是不是这个,就算是,也绝无可能!”
“明白,我会做好随时应战的准备。”
“搜捕阵一事,怕远不止如此,现下还不知道他们到底想干什么,能避战还是要避,你辛苦,最好能摸进去打探些实情来。”
“是。”
…
“行了小狐狸,你就认命吧,被人看着喝药也没什么,还能治治你这快没救的大忘性,一举好多得呢!”令逍遥看着颓丧的楚北清,坐在自己床上抱着膝盖,脸深深埋进臂弯,闷声道:“你懂什么。”
“我是不懂,你最明白,你倒是说说谢师兄为什么这么关心你喝不喝药啊!”
“你问我我问谁去。”她还纳闷呢!
“话说回来,那许少主真是逃婚跑出来的?”
“那不然?”
“厉害,这是高手!那个沈追芸要知道他为了不娶她连家都不回了,不得气个半死哈哈哈哈…”他幸灾乐祸道。
楚北清跟着嘴角牵动几分,看了眼天色,拖长声音道:“我要去喝今天最后一顿药了,你好好待着,别去冒犯人家少主啊。”
令逍遥在她身后道:“知道了知道了。”
君北院已经被药味笼罩完全,隔着老远就能闻到股苦木香,楚北清踏进院门,看见坐在院当中守着药炉的墨子笙,随意看了看:“你师父呢?”
墨子笙看见她来,急忙站起来,手里还攥着把扇火的蒲扇:“师父与上君有事要议,回来的晚一些,你要是有事找他,可以多等会儿。”
“不了,我找他能有什么事。”她目光落在药壶上,又想起这入口的味道来,不禁皱紧眉头,一转念想了个歪招来,她拉过一边小马扎坐在墨子笙旁边,十分殷勤的抢过他的蒲扇:“墨师侄,累不累啊,你看了这么久肯定胳膊眼睛都酸了吧,师姐正好闲着,帮你看几眼。”
墨子笙抢不过楚北清,也不肯就这么起身让开,他固执道:“不行,我不累。”
“为什么不累?你给我煎了这么多天的药怎么会不累呢。”
“那是我师…反正,师父说了,你肯定会趁他不在骗我离开药炉,然后伺机把药换了,我不能相信你。”
“怎么可…”
“然后事情败露之后,你再全推给我。”
“…怎么可能!”
“师父是为你好。”
楚北清把蒲扇扔给他,头偏到一边去:“谁要他对我好。”
“你别嘴硬。”
她板着脸道:“你很了解我?”
“对你好还不好吗?谁不希望有个人能一直对自己好…”
楚北清伸手揪下他手中蒲扇的一小根木枝,开始在地上写写画画,对于这句话也是不做回应。药煎好了,墨子笙垫着块布端起药壶,小心的倒在一个小瓷碗里,认真吹了几下后推给楚北清:“喝。”
楚北清盯着碗里褐色的药汤,下定了好大的决心才一鼓作气一口干了。